姜肖被狠狠地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在場的人皆是下了一跳。

姜肖竟然被一腳踹飛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要知道姜肖是總公司那邊調過來的老人,就算有點癖好別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眾人都沒經歷過什麼大場面,看到姜肖倒下地上呻吟還覺得夢幻呢!

畢竟姜肖看上去得有160了,還生的矮小,又矮又小的土豆塊子。

姜肖被踹的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換地方了,他艱難的要爬起來,許肆比他更快,反手拎著姜肖的脖領子起來。

他單手抓住姜肖為數不多的頭髮,狠狠朝著大理石桌面砸去,猶如撒旦降臨人間,“話沒說完呢,我是溫夕的人才對。”

姜肖的臉緊貼著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呼吸一滯,尤其是在聽清了許肆的話以後眼前一陣陣發黑。

許肆的眼神冷冽如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掃過每一個人,“記住,動溫夕,就是打我的臉,他就是下場。”

話音未落,許肆猛然抄起一旁未開封的紅酒,發狠的朝著姜肖砸了過去。

姜肖掙扎了一下,就沒動靜了。

“把這兩個人丟出去,其他人吃好喝好,我買單。”

眾人互相看了眼,屋內這片狼籍,誰還有心情吃飯啊,今天光吃驚嚇就吃飽了。

最後還是祁雪蓮打了電話叫來了救護車。

許肆的襯衣上沾了姜肖的血,他單手拉著溫夕往外走,單手解著紐扣,小麥色的結實胸膛若隱若現。

回到車上許肆將襯衣脫下來隨手丟在了角落裡,他的側臉在車內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深邃。

許肆裸露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流暢,溫夕坐在副駕駛,眼神不自覺地飄向那健碩的背影,臉頰微微泛紅。

這三年來她看過許肆的身體不下百次,但這個男人就是不管怎麼看都看不膩。

許肆從儲物格里抽出一包溼巾,隨意地擦拭著臉上的血跡,眼神中的嫌棄愈發明顯。

他的動作中帶著幾分野性,狹小的空間裡瀰漫著淡淡的血腥與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氣氛變得異常微妙。

許肆不用眼睛去看都知道溫夕此刻的眼神,他從旁邊拿出一件嶄新的襯衫穿上,骨節分明的大手自上而下的繫著紐扣。

許肆語氣染上愉悅,“沒看夠?等回了家再看。”

溫夕將眸子瞥向旁邊,“警察你找來的。”

她不是問他,而是幾乎篤定了就是這樣的。

“嗯。”

許肆早就從溫夕的話裡聽出了端倪,他輕輕一笑,舌尖不經意地抵了抵後槽牙,“方案是你整理的?”

溫夕往後倚了下,她輕輕點了點頭,承認道:“是啊,當時著急下班,陳瑤直接就把這燙手山芋丟給了我。”

許肆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他從小女人的語氣裡聽出了幾分落寞,偏頭望去的時候溫夕的臉上也滿是失落。

她有多熱愛設計,許肆是知道的。

就連一眼相中那個方案也是因為修改的地方跟溫夕的習慣很像。

可最後季氏那邊卻跟他說整理檔案的人另有其人。

他的心,莫名地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