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沒接話,他略微歪頭…

僅僅那一眼,便慌了神。

“怎麼哭了?”

溫夕眼睛微紅,男人輕柔的將眼淚拂去,“我沒事…昨天酒喝多了,有點不舒服。”

許肆抿唇,豈會不知道這是她的藉口。

溫夕紮了一個丸子頭,在衣櫃裡選了一套簡單的休閒服,露出一截細白的脖頸,頸肩帶著一條心形項鍊。

她拿上包,從藥瓶裡倒出兩顆藥片服下。

等溫夕出來的時候,小棠正站在樓梯口,恭敬地說:“溫小姐,先生在外面等您呢!”

溫夕回了小棠一句知道了,幽幽向門口走去。

遠遠就能透過玻璃望到靠在車門前一臉淡然的許肆,身影修長挺拔。

手機的光亮打在他的側臉上,他時不時跟電話裡的人說幾句話。

“你出的什麼餿主意?人哭了。”

“我抽你信不信?”

一舉一動。

彷彿他就是天生的王者,站在高處俯視一切。

許肆也望見了溫夕,他薄唇輕啟,“掛了。”

許肆上前一步,轉身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替溫夕拉開了車門,“走吧。”

“你開車?”

許肆嘴角上揚,“老張的兒媳婦生孩子,他去醫院了。”

溫夕狐疑的看了許肆一眼。

終究是沒問什麼,側身坐進了副駕駛上。

許肆關上車門,眼裡的笑容肉眼可見的放大。

什麼生孩子,老張只有一個女兒,今年十五歲。

“我們去哪?”

許肆雙手散漫的搭在方向盤上,“遊樂場。”

聞言,她微微側頭,“遊樂場?”

他專心開車,時不時與溫夕溝通,“怎麼?你不喜歡啊?”

“許肆,你都多大了?”

他聳了下肩膀,“誰規定大人不能去遊樂場了?”

溫夕觀察著窗外的風景,神色並不好,“無聊。”

許肆察覺到她情緒不對,想到查到的資料。

片刻後,笑意從他唇角溢位,“你答應了的,今天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