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當然不會過去了!

楚寒舟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瘋狂的不能再瘋狂的殺人犯!

要不是因為楚寒舟身後的人,他恐怕早就牢底坐穿了。

被楚寒舟輕輕瞥一眼溫夕都慌張無比,又怎麼會聽他的話乖乖過去呢?

溫正國見人不動,許肆又不肯讓開,“許總,這件事情是我們溫家對不住了,夕夕當時一心想要邁入豪門,她之前也是有未婚夫的,我們迫不得已才同意了這丫頭的話,但這兩天我想清楚了,我們不能這樣欺騙許家…”

“許老爺子一開始中意的是我們輕輕…”

溫夕神色悲涼的看了一眼溫正國,是他們把人找回來的?

惹上這個瘋子,溫家恐怕沒辦法獨善其身了。

許肆冷笑一聲,“溫總的意思是你在耍我?”

溫正國連忙向楚寒舟投出求助的表情,解釋道:“許總,我哪兒敢啊…”

楚寒舟微微眯眼,“許總,夕夕是我的未婚妻,你該讓開!”

說著,楚寒舟就要伸手去拉身後的溫夕,許肆一把拽住楚寒舟伸過去的手腕,眼神中帶著警告,“楚寒舟,該讓開的人是你!”

許肆將溫夕擋在身後,徹底隔絕了溫夕與楚寒舟的視線,“你小舅知道你來溫家亂髮情嗎?”

楚寒舟當即扯出笑容,森然道:“許總,您這是哪裡的話,我來找我未婚妻天經地義。”

“倒是您,名不正言不順的。”

許肆語氣淡然,“我都不知道一個私生子都來娶原配生的女兒了?”

這句話,一塊罵了在場的三個人。

溫輕輕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

溫正國笑眯眯地說:“誒呀,別站著說了,去屋裡說吧!”

許肆摟著溫夕徑直走向屋內,溫正國幾個人也抓緊跟了上去。

溫正國解釋道:“許總,夕夕她確實跟楚家有婚約,這還是她媽媽當時給訂下的…”

許肆明顯感覺到懷裡的女人一頓,“溫總要是真的在意您原配,就不會讓這個小三登堂入室了。”

許肆先前只是沒搞清楚誰是溫輕輕誰是溫夕,但溫家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早就被他查了個底朝天了。

溫輕輕咬著唇,“許總,當年姐姐的母親失蹤了我媽媽才嫁進來的…”

許肆認同的點了點頭,“那溫夕照樣是溫家大小姐啊,而我的聯姻物件就是溫家大小姐,至於戶口本上的名字叫什麼我不關心。”

許肆的電話響了又響,他接聽,那邊的人慌亂地說了一聲,溫夕察覺到男人的變化,“你要是有急事,就先走,我自己能應付。”

其實溫夕心裡很害怕,但這世界上自己的親人都靠不住,還能依靠誰呢?

許肆撇了一眼旁邊的人,“楚寒舟,我記得你最近想在京都開個分公司?”

楚寒舟跟個人精似的,當即就明白了許肆的意思。

他威脅他。

許肆十九歲掌管集團,早就在京都站穩了腳跟,公司能不能做大做強,可以說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楚寒舟眯了眯眼,但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當初溫家人主動聯絡他,他就決定要回來了,而且溫夕他勢在必得!

誰叫他倆有婚約在身呢?

不過…這件事情不急,好的獵人要在獵物即將瀕死的時候再給她致命一擊。

楚寒舟站起身,“突然想起來,今天出來的著急,還有點事,改日我再來拜訪溫伯父、溫伯母。”

許肆和楚寒舟一同出來,楚寒舟嘴角掛著得體的笑,“認識許總這麼久了,頭一次發現許總還能如此關心女人,我們夕夕能得到太子爺的抬愛,倒是福氣了。”

楚寒舟這個人說話欠欠的,許肆眸中的不屑愈發明顯,“你要是敢動溫夕,就算你外公出山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