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如伸了伸手,玉潔上前包裹提到了她面前的桌案上,開啟上面扎的結實的幾個結。

裡面的東西不多,兩套舊的衣裳,看起來有些年份了,料子依然不錯,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能穿得起的,跟衣裳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對小的耳墜,不是很大的紅寶石耳墜,下面又掛著三顆混-圓的珍珠。

這是母親的遺物,她曾經在圖譜上面看到過,屬於興國侯府丟失的物件裡的一件,當初太夫人就一再的說這物件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

“和之前的鐲子一樣,這些都是郡主賞給奴婢的,奴婢一直捨不得,就小心的收了起來。”娥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邵宛如的神色,見她的神色還算溫和,隻眼角微紅,心裡才鬆了一口氣,既便再精明又如何,必竟是母女連心。

這一點上面對小世子是得用的,對大長公主和眼前的這位宸王妃也是得用的。

她得好好利用好大長公主府的資源,讓大長公主真心的維護著她,既便侯爺到時候不想讓自己當正妻了,有大長公主在後面給自己撐腰,自己的地位也少不了一個平妻的位份。

侯爺的法子是侯爺的,自己的法子是自己的。

必要的時候,自己背靠瑞安大長公主說不得還有意外之喜。

“這是母親……在京城的衣物,還是江洲的?”邵宛如問道,手指輕輕的撫著衣裳的一角,眸色柔和。

“這是郡主在京城的衣裳,在江洲的時候,郡主穿著上面並不講究。”娥娘道。

邵宛如抬頭,看了一眼娥娘,眸底似乎翻湧著她看不懂的波瀾,但最後壓制到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娥娘對母親忠心耿耿,我會記下的。”

“多謝王妃,這原本就是奴婢該做的,就算是為了郡主,奴婢也是萬死難辭其疚。”娥娘感激的道,看著似乎感動的要流下眼淚來。

她是真的激動,如果能讓宸王妃減了對自己的戒備,真心的對自己,可是比瑞安大長公主得用多了。

“你的事……如何了?”邵宛如接過曲樂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緩緩的問道。

“太夫人不願意讓奴婢進門,侯爺正在說服太夫人,還有蔣夫人那裡……”娥娘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邵宛如忽然住了嘴,一副不願意再多說的樣子。

“可是有什麼難處?”

“沒有難處,王妃放心,奴婢沒什麼難處。”娥娘急忙搖頭。

“真的沒什麼難處嗎?”邵宛如不信。

“王妃……奴婢就想早早的給郡主報仇,蔣夫人……蔣夫人對郡主如此,奴婢恨不得立既找到她。”娥娘抹起了眼淚,為舊主悲憤不已。

“蔣氏不讓你進門?”邵宛如立時發現了關鍵,問道。

“蔣夫人又怎麼會讓奴婢進門,她……她可能會察覺到了什麼……她當初害了郡主,奴婢要找她報仇……”娥娘憤恨不已,咬牙切齒。

“需要我幫忙嗎?”邵宛如淡淡的道。

娥娘怯生生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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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邵宛如,眼中滿是期待,但說出的話卻結結巴巴的:“如果王妃能夠……能夠說一聲……當然是最好了,但……但是王妃也不一定能見到蔣夫人的,況且見了蔣夫人王妃恐怕也和蔣夫人不和……還是算了吧!”

這種既期待又遲疑的表情,很好的演繹了娥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