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計宸王的,最終的目地當然是為了周王或者玥王,昕王太小也太跳脫,實在不象是他。

“奴婢覺得也可能是鋮王府的人,聽說那個錦盒上面都已經有了鐵鏽,已經是很多年了吧,那個時候玥王和周王都還小吧,唯有鋮王殿下那時候就已經是大人了!”曲樂持不同意思的反駁道。

她覺得鋮王最有可能是次算計的主謀。

“可是隻有瑞平大長公主和玥王有些怪,元安郡主是未來的周王妃,玥王是自己親自來的,怎麼看都不象那麼簡單的。”玉潔反駁道,她還是覺得周王和玥王可疑,“就算錦盒上了鎖,跟周王、玥王兩個本身關係不大,但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必然是經過那個時候的!”

“可是……”曲樂不服氣的還想爭辯,卻被邵宛如搖了搖手製示。

“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又豈是誰都能輕侮的嗎?”邵宛如臉色一冷,道。

“奴婢……”玉潔和曲樂對望了一眼,各自看到對方眼中的驚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奴婢等失言了,望王妃娘娘責罰!”

“這裡是宸王府,雖然王爺說這裡說話可以放心,但必竟人多嘴雜,如果讓人傳出什麼話來,你們兩個還要不要命?”邵宛如臉上帶了薄薄的怒意,問道。

想到這個可怕的後果,兩個丫環各自瑟瑟的顫抖了一下,急忙道:“王妃,奴婢不敢了!”

“王妃,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們要記得南宮也是皇宮,裡面發生的一些事情,皇宮裡的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如果想知道,是很容易被查出來的。”邵宛如警告道。

兩個丫環方

才說的話也讓她警惕起來,往日裡她沒有多加束縛,若是進了宮也是這個樣子,必然會要了這兩個丫環的命。

“王妃,奴婢知道!”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這時候也是真的慌了神,方才兩個人說的激動,居然忘了這是室外,現在想起來背心處也是發虛。

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又豈是讓人隨便議論的,而且說的還是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題。

“如果你們以後沒辦法做到,我也不敢再留著你們,索性把你們放出去,讓你們出府之後當個自由的人,遠遠的離開京城才是好的,我往日著實的疏忽了你們,讓你們敢在外面說這樣的話!”邵宛如惱聲道。

“王妃,奴婢們知錯了,奴婢們再也不敢了!”一聽邵宛如不要她們了,兩個丫環慌的眼淚都下來了,急忙向邵宛如磕了三個頭道。

“謹言慎行,這皇宮裡面活不長的就是不會謹言慎行的人!”見兩個丫環態度誠懇的認錯,邵宛如嘆了一口氣,神色和緩了幾分,“起來吧!切記以後在外面更加小心行事,若是在皇宮裡,既便是在屋子裡,也要小心一些。”

“奴婢知道!”兩個丫環抹了眼淚站起來,知道王妃是為了她們好,心裡也不由的一凜,到了宸王府之後,沒什麼事情,似乎連警惕性都低了許多,若是往日,這種話她們絕對不會在屋外面說的。

就算是在屋內說,也會壓低了聲音,小心的說話。

“王妃,那個丫環在幹什麼?”曲樂抹眼淚的時候,忽然閃到一個人影,抬起頭來,看到一個丫環,遠遠的躲在一叢樹後面,行為鬼祟的。

“去看看!”邵宛如的目光也轉了過去。

玉潔疾走過去,不一會兒帶著一個瑟瑟的丫環過來。

“奴……奴……婢參見王妃娘娘!”十二、三歲的小丫環,看起來驚慌不已,站在邵宛如面前,連話也說不全。

“你是哪裡的丫環?”邵宛如上下打量了這個小丫環幾眼後,溫和的問道。

“奴……奴婢是園子裡侍候花草的,方才看到王妃過來……奴婢害……害怕,就躲了起來,並不是有意的。”小丫環看起來很害怕,瑟瑟的抖聲稟道。

“你方才藏了什麼?”玉潔上前一步,伸手一指小丫環的手腕道,小丫環的手緊緊的綣著,半藏在袖子中,袖口因為慌亂半翻著,若不仔細還真的看不出來。

“奴……奴婢沒什麼的。”丫環的手下意識的往後躲去。

“把她手裡的東西拿出來。”邵宛如緩聲道。

玉潔上前兩步,一把抓住小丫環的手,想掙扎甩出去,無奈她的力氣比起天生力氣大的玉潔,根本不值一提。

藏在袖中的手腕被拉了出來,可以看到貼著腕部的一個很細的金鐲子,很細,被玉潔捏的有些扁了,但那也是一個金鐲子,絕不是眼前這樣的一個小丫環能戴得起的。

很寬鬆的金鐲子一看就知道並不適合小丫環戴,玉潔一拉就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