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更不好看的是鋮王殿下,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震的桌面上的幾個杯子都震跳了起來:“怎麼會這樣,不是說這次必然得手的,只要這錦盒在宸王府內開啟,就必然能把宸王妃處置了,眼下這是怎麼回事?”

他如何不心怒,這個錦盒是他當初好不容易得到的,這麼多年一直珍藏著,就是想在最合適的時候用到,只是眼下不但沒得到效果,還馬手中的一張底牌還浪費掉了。

戒言大師的眼睛緩緩的睜了開來,“王爺真的打聽清楚了,宸王妃什麼事都沒有?”

“打聽清楚了,之前還看到宸王府上的那位大管家沒什麼事,出現在眾人面前,還去找了給他們府上送菜的那個人,他這副樣子這麼多年來都是這個樣子,又豈會有事!”鋮王沒好氣的道。

這樣的底牌算起來在他手中也沒幾張,現在什麼用也沒了,就打了水漂了,越想越覺得生氣。

“宸王府的大管家沒事不代表宸王妃沒事。”戒方大師也不相信真的什麼用也沒,提醒鋮王道,“王爺,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另外的方面去考慮,大管家沒事,代表的是這錦盒他沒開啟,但卻送到了宸王妃那裡,宸王妃就算再聰慧,必竟還是年紀小了。”

“你是說宸王妃已經出事了?”鋮王眼睛一亮,怒氣立時平息了下去。

“王爺覺得有沒有可能宸王妃已經出事了,但這事不能讓人知道,如果跟宮裡的皇上的關,

宸王府的大管家根本不敢露出半分異色,他當年在宮裡這麼久,能成為先皇后的大總管,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戒言大師想了想分析道。

鋮王聽了連連點頭,“你說的也有一些道理,那就是一隻老狐狸,皇上的意思他不敢逆,眼下平常的行為也是裝出來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位宸王妃恐怕就已經出了事了,但這只是我們的猜想,當不得真!”

鋮王最後一句話又兜了回來,他雖然不覺得這位宸王妃能避過,但眼下宸王府太安靜了,安靜的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實在讓他不放心。

“王爺,眼下還是不要冒冒然的伸手,老衲怕皇上那裡已經關注上了宸王府,不管宸王妃出沒出事情,那天禁衛軍已經出手了,您這個時候想查清楚宸王妃的事情,怕是會引起皇上的注意。”

戒言大師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不合適。

“本王知道,但如果有人上門去求見宸王妃呢,而且還是一個不得不見的人。”鋮王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緩緩的道。

“王爺,這個時候還是先不要出手,您這麼多年都等下去了,又何必急在一時,反正這次著急的不是您一個,出手的也不是您,您犯不上這個時候引來懷疑,若是皇上懷疑了您,可就是大事了!”

戒言意有所指的道。

鋮王不是那幾位皇子,如果真的查出心有不規,皇上必然會鋮王立時出手,不會留情。

“好,那我們就再等等,把注意力落到周王府上去。”

這盒子是他使了法子送到皇后娘娘的手中,直接出手的人應當跟周王府有關。

“王爺能這麼想是最好的了!”戒言鬆了一口氣,他就怕鋮王聽不進勸,真的冒然搶進。

周王府裡,楚琉周也在氣的摔杯子,書房裡除了他就只有另外的一個人,是他的親舅舅,皇后娘娘的親二哥季凌真。

“王爺,皇后娘娘讓你切莫讓人看出什麼,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也不要跟宸王府過於的親近。”季凌真勸道,他不是老大,沒有繼承爵位,平日也也只是掛了一個閒差使,平日裡看起來不象是個有作為的人,但其實他一直是周王身邊幫著他出謀劃策的人。

“二舅舅,你不是說這事必然會引起大亂的嗎,眼下怎麼什麼事情也沒有。”楚琉周的脾氣向來不是很好,這個時候越發的覺得憋屈起來,他覺得這種事情連個水波都沒有,偏偏母后之前還說的那麼厲害。

這種事情還不如真刀實槍的來和痛快。

想要了宸王妃消失在宸王府裡,把人劫走或者殺了才是最好的,眼下鬧這麼一大出,看起來好象很厲害似的,卻連個波紋也沒有,著實的讓人覺得是一個笑話。

“不行,本王得找人去問問此事,總不能就這麼幹等著。”楚琉周站了起來,對著外面道:“來人!”

“王爺,奴才在!”門口立時進來一個小廝,行過禮之後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