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如道。

“對……有的,有的,那塊多出來的香薰片……王小姐的……”邵彩環還沒反應過來,她的丫環已經激動的驚叫什麼。

“什麼香薰片?”管事嬤嬤臉色一厲,急問道。

只是不小心過敏,跟被人陷害是完全不同的。

“昨天,王芋心小姐過來,她身邊的丫環給我的香薰爐裡放了一片香薰片,五妹妹呆了一會說不舒服,就回去了,之後我發現之後就取了出來!”邵彩環這時候也想起來這件事情,忙道。

昨天晚上她就覺得有事,不過事情是邵宛如的,她也不是很著急,沒想到今天落到自己的身上。

兩眼急切的盯著太醫。

太醫沉吟了一下道:“香薰片還在嗎?”

“在的,在的,去拿過來!”邵彩環急忙吩咐丫環道,丫環把香薰片取了過來,太醫接過看了看,又放在鼻子邊聞了一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太醫,有沒有事情?”邵彩環急切的道。

邵宛如斜眸了邵顏茹一眼,邵顏茹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眼下這種臉色卻很正常,唯有邵宛如看的清楚,之前邵顏茹的臉色沒現在這麼緊張,心裡一絲瞭然的冷笑。

“這片香薰片是哪來的?”管事嬤嬤也看出了些問題,問道。

“是一左侍郎的女兒王芋心的,她昨天來我這裡坐坐,她的丫環在我的香薰爐裡偷偷的放了這一片香薰片,當時在場的小姐都可以做證。”邵彩環憤怒的道,轉頭看向邵顏茹,“大姐,當時你也在的,也看到了,是吧?”

邵宛如當時己經離開,玉潔一個丫環的話證明不了什麼,這裡能證明的唯有邵顏茹。

眾人的目光一起轉身邵顏茹,邵顏茹不自在的低了低頭,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邵大小姐,你看到了什麼,請明白的道來!”管事的嬤嬤臉色一沉,問道。

“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三妹妹的丫環說是看到王小姐的丫環了,說是王小姐的丫環動了手腳!”邵顏茹為難的道。

這話說的很活絡,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大姐,雖然王小姐沒承認是她丫環乾的吧,但幾位小姐不是都同意做證了嗎?”邵宛如抬起水眸問道。

在這屋子裡,唯有她一直關注著邵顏茹細微的變化。

昨天的事情,雖然是在她走後發生的,但玉潔卻是看了個清楚,回去之後早就稟報邵宛如,邵宛如眼下這麼說,倒也不奇怪。

“對……對,大姐,那幾位小姐都在,她們和你都說願意做證的。”邵彩環聽她這麼一說,立時道,她現在就象是抓住浮木的人,緊緊的抓住邵顏茹,彷彿唯有邵顏茹可以證明她說的話似的。

她這話很不好答,說是或者不是,卻容易得罪人,而且還把自己牽扯在內,邵顏茹是絕對不願意牽扯到裡面去的,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這屋子裡的其他人都看著她,讓她不得不答覆邵彩環的話。

“這事,還是等其他兩位小姐一起過來才說的清楚。”邵顏茹想了想道。

“去請其他的幾位小姐過來!”這話說的有理,管事嬤嬤點頭轉身吩咐站在身後的一個宮女道。

太醫替邵彩環挑了一些普通治過敏的藥,讓她先上藥膏,管事嬤嬤和太醫退到了外屋,邵顏茹和邵宛如留了下來。

“玉潔,問一聲太醫,這傳染嗎?”邵宛如低聲的吩咐道。

玉潔點頭向外行去。

拿著藥膏已經坐在邵彩環床頭的邵顏茹的手頓了一頓,但隨既不動色的看著邵彩環道:“三妹妹,你躺下,閉上眼睛,小心一些,我來幫你上藥!”

邵彩環也聽到了邵宛如吩咐玉潔的話,憤憤的看了一眼邵宛如,眼睛閉了起來,對邵宛如的感覺很不好,果然不是自家府裡一起長大的姐妹,對自己沒有多少的姐妹情義,方才就這麼說起過,現在居然還問,這是怕自己傳染給她了。

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怪不得整個府裡沒人喜歡她。

只是出事的為什麼會是自己,不是邵宛如,明明……

“小姐,太醫說這應當是過敏,不會傳染的!”玉潔轉進來,低聲的對邵宛如道,屋內很安靜,所有人都聽得真真的。

邵彩環又睜開眼睛,惱怒的瞪了一眼邵宛如,但是下一刻,她驀的轉過身,瞪向了邵顏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