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的郢都,就在那個位置。

“呵,你這也算是未雨綢繆啊,還有那麼多大戰沒打呢,就開始考慮長江水戰的事情了,不錯不錯。

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你啊,你做的很好,孩子。”

“我跟你差很多歲嗎?”

沈長恭翻了個白眼,就看不慣南王這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就在這時,門口有士兵稟報道,

“啟稟王爺,上次那個魏國使者又來了。”

“讓他過來吧。”

沈長恭說道。

“遵命。”

南王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又來了?上次有魏國使者來?”

“嗯,說是要議和,但我沒接受,只接受他們投降。”

趁著使者還沒進來的功夫,沈長恭把他給出的三個方案說了一下。

羽化天聽完後一頭霧水,問道,

“王爺,這件事末將怎麼不知道?”

“昨天你沒在啊,你為啥不來?”

“您也沒喊我啊……”

羽化天有些委屈,但人家是王爺,自然沒有義務向他彙報工作。

“不過王爺這一招挑撥離間確實不錯,不管哪一個起到了作用,都能夠讓我們不戰而勝。

就算是全都沒成功,我們也能極大的打擊他們計程車氣。

至少,他們計程車兵,知道了他們的皇帝和大臣在商量投降的事情了。”

聞言,公孫婉兒也說道,

“就是就是,就像是上次對付白武安那樣,有棗沒棗先打一棒子,反正都不吃虧。”

南王也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誰能想到,燕軍戰力這麼強,竟然還要耍這麼骯髒的手段,無論是陰謀詭計還是兩軍對陣,我們蘭陵王都不弱於別人啊。”

“我怎麼感覺你不是在誇我。”

“自信點,把感覺去掉。”

眾人說笑間,黃韜便從門外走了進來,行禮道,

“外臣黃韜,拜見大燕蘭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