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與不見,那是他的事情,本王是挺想見見他的。陛下都敢親自帶兵打下魏國的堡寨,深入敵國境界,本王有什麼不敢啊。”

燕扶搖狠狠瞪了他一眼。

關壽長想了想後,說道,

“從這裡到那邊,倒是沒什麼建築,但是這西漢水的旁邊,有一座涼亭,傳聞是一個富商為了觀景建造的。

上次末將去觀察敵情的時候路過了一次,周圍一馬平川,視野開闊,王爺若是要見他,可以在那個地方見。”

“行,婉兒啊,你給白武安修書一封,就說本王仰慕白帥大名,邀請白帥到……那個亭子叫什麼名字?”

“就叫觀水亭。”

“嗯,請他們到交界處漢水旁的觀水亭一見。

雙方各帶護衛不得超過百人,請白帥儘管放心。

時間嘛,就選在後天正午吧。

明天本王要陪著陛下去給大軍授爵。”

“好,我知道了。”

另一張桌子上的公孫婉兒連忙答應。

眾人不明所以,不知道沈長恭為什麼非要見那個白武安。

關壽長小聲問道,

“王爺,您是想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抓捕或者殺掉白武安嗎?末將可以派人提前在那裡埋下炸彈。”

“你是想把本王也一起炸死嗎?本王並非是要向白武安動手,只是對此人有點好奇而已。

後天,你們幾個跟本王一起過去,見見你們的對手。”

“遵命。”

眾人商談完畢後,便開開心心的喝酒,因為和這些人都是一年多沒見了,所以氣氛很熱烈。

眾人在皇帝面前也漸漸都沒那麼拘束了。

張毅德喝的酩酊大醉,抱著酒罈子要跟沈長恭拼酒。

沈長恭也是醉醺醺的,燕扶搖見狀不高興了,說道,

“都喝的差不多了,回去休息吧,不要耽誤了軍務。

老關,把老張架出去,罰他一個月不得飲酒。”

“遵命!”

關壽長頂著大紅臉,架起張毅德的胳膊便往拖。

張毅德還在叫囂著,

“為啥罰我?為啥罰我呀?王爺,俺老張改天再找你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