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恭邪魅一笑,說道,

“娘娘,你也不想別人知道,你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吧?”

“本宮是說過,但現在你已經打下來城池了,投不投降已經無所謂了。

本宮就算是死,也絕不可能投降給你。”

“哦?是嗎?那本王便要出去告訴臨淄的百姓們,說你魚紫菱是一個不誠實不信守承諾的人。”

“你……你不要亂說。”

魚紫菱是很看重名聲的,見到沈長恭這麼說,臉都氣紅了。

沈長恭得意一笑,說道,

“小妾,過來給本王倒杯水。”

“我不是你小妾!”

“娘娘這話就不對了,嫁夫從夫,齊皇兄死前,曾把你託付給本王,現在你自然就是本王的女人了。

本王繼承了齊皇兄的女人和國土,自然要去為他報仇雪恨,也應該遵循他的遺志,將你照顧好。”

“什麼?齊皇死了?”

魚紫菱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沈長恭。

“別一直要死要活的了,齊國已經亡了,現在就剩你自己來,坐下來聊聊吧。”

沈長恭將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前天傳過來的軍報。”

魚紫菱將信將疑的坐下,然後開啟那張紙,看了起來。

越看她臉色越沉重,片刻後,她放下了這張紙,悠悠說道,

“不對勁,我怎麼覺得,齊皇是被童玄殺死的?”

沈長恭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也是這樣推測的,齊皇極有可能是被童玄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給殺死的。

齊皇前腳剛死,童玄後腳就稱帝了。

魏國那邊,魏皇也是勃然大怒,首先宣告他們魏國根本沒有動一兵一卒,同時也公開譴責了童玄弒君篡位的罪惡,表示絕對不會支援童玄,並且要讓童玄付出代價。”

魚紫菱咬牙切齒道,

“這種亂臣賊子,真該千刀萬剮!”

“哦?看起來,娘娘和齊皇兄感情很深啊。”

沈長恭似笑非笑的說道。

魚紫菱搖了搖頭說道,

“我對他並沒有什麼感情,但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可以死,但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逆臣的手裡,他應該光明正大的死在保家衛國的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