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不等她說完,看著眼前的記者,厲聲道:“如果不是你找來這麼多記者,王小雙以後的生活也會是平靜的,好好學習爭取努力獲得新的生活,是你們兩口子活生生的葬送了你閨女的明天!”

然後對著記者的話筒說道:“我希望每一個有女兒的家庭,父母都要分更多的愛給她們,讓她在溫暖的環境中優雅長大。我希望有男孩的家庭,要從小教育他們尊重每一個女性。孩子是純潔,父母才是原罪。不要出了事情後一味的責怪別人,而應該想想自己對孩子付出了多少!”

覃梅破口大罵:“陶妃,你就是個賤人,你也有女兒,我詛咒有一天你女兒也會被人強女幹!到時候你也能給那個強女干犯辯護!那時候才算是你偉大。”

禍不殃及家人,陶妃萬萬沒有想到覃梅會這樣罵人。

握著公文包的手緊緊攥起,另一隻手也緊緊攥成拳,指甲深深刺入肉中才努力自己沒有出手揍覃梅。

辱罵她可以,辱罵她的孩子,比要她的命還難受。

眼睛使勁瞪著覃梅,眼角微微泛紅:“請注意你的言辭,我會以侮辱罪起訴你!”

法院大門裡出來幾名法警,過來驅散圍在一起的記者們。

王武昌怕事情鬧大,趕緊拉著覃梅跟著記者往一邊退。

陶妃氣的渾身哆嗦的看著覃梅跟著王武昌退到了馬路對面,渾身無力的上車,手抖的半天發動不著汽車。

最後索性鬆開車鑰匙,雙手趴在方向盤上,臉埋下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惡毒的詛咒像一根細細的鋼絲一樣在她心上一圈圈纏繞,一點點縮緊,讓她疼的喘不上氣。

偏偏她無能為力,不能將對方怎樣!

緩神功夫,電話響起來。

陶妃只當是柳燕來問庭審結果,響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接了起來:“喂?”

褚喬興奮的聲音傳來:“你在哪兒呢?”

陶妃低低迴了句:“剛從法院出來,怎麼了?有事啊?”

對面的褚喬小心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嗎?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陶妃嗯了一聲想哭:“是有點兒。”

“你現在在哪兒?”

“朝陽法院門外的停車場。”

褚喬非常利索的說道:“那你等在那兒別動,我去接你啊。二十分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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