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蒼南拍了拍她的腦袋:“小腦瓜挺聰明,不過當時大家的方向都錯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孫小雅身上。所以等反應過來去找厲珂時,她已經消失了。”

陶妃嘆口氣,下巴枕著他的肩上:“說起來厲珂真是個可憐的人,她的報復雖然不擇手段。可都是這個社會逼的啊。她沒權沒勢,用什麼跟那麼大佬抗爭?而且也找不到那些大佬的證據啊。”

周蒼南輕撫她的背:“不是一直堅持邪不勝正嗎?”

陶妃又嘆口氣:“可是厲珂這個案子讓人很同情啊,雖然她行為過激了,可是也是無奈之舉啊。而且她殺的那個白標本來就是壞人。”

周蒼南笑了:“你這樣說,把法律置於什麼境地?”

陶妃嘿嘿笑:“律師有時候就是用來鑽法律空子的。如果我有資格,我想給厲珂做無罪辯護。”

周蒼南知道陶妃想到的事情,就會熱心的去做,抱著她起來:“這個渾水你最好不要趟,她觸犯的是法律,是國威!你還是安靜做你的小律師。平平安安的就好。”

陶妃笑著摟著他的脖子:“那好吧,我們現在去做不正經的事情!”

周蒼南笑著去啃吻她的脖子,癢的陶妃直縮脖子……

浴室裡上演一場妖精打架後,陶妃慵懶的讓周蒼南抱她回床上躺著,翻滾了一會兒,突然坐起來:“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想見見厲珂。三年的囚禁,三年的逃亡,她的人生每天都活在惶恐中。我找人看看能不能幫她。”

周蒼南覺得這個女人還不夠累,拉著她壓在身下:“記住,厲珂的事情一定不能管。不管她多可憐,多委屈。我們都不能管。她跟褚喬不一樣。她的一切跟政治有關,不能拿到檯面上講的。”

陶妃推著身上的人:“那你先起來啊,重死了。”

驚覺有個象拔蚌在長大,陶妃又咯咯樂起來:“你說你好歹還飢一頓飽一頓的能吃飽,你們隊裡那些常年兩地分居的可怎麼辦?會不會同性之間生出愛來?”

周蒼南額頭飛過黑線:“以後別上網衝浪,不學好!”

說著身子一頂,又進入了溫柔鄉。

陶妃捂著嘴笑,思想卻忍不住拋錨,她為厲珂感到惋惜,卻也知道周蒼南說的對,政治他們碰不得!

一曲人類最原始的歡歌結束後,陶妃才算拋去胡思亂想呼呼睡起來。

第二天一早起來,沒有小朵兒和小周幾的尖叫聲,陶妃躺在床上適應了好一會兒,扭身對躺在旁邊的男人說:“我突然很想兒子和閨女了,要不咱們一會兒去把他們接回來。”

“好,你不是要跟媛媛她們逛街,不去了?”

陶妃伸了個懶腰起來:“那也要先去看看小周幾和小朵兒,然後我們去逛街,你在那邊看孩子好了。”

周蒼南沒有異議,起來伺候老婆穿衣服,抱著她去刷牙洗臉。

陶妃站在鏡子前,張嘴讓周蒼南給她刷牙,彷彿又回到了新省的時光,單純美好。

吃過早飯,陶妃心情大好的去喊褚喬一起逛街,順便把褚天澤送到別墅那邊去,讓他跟小周幾他們待一起。

結果褚天澤一改往日迷戀小周幾他們的狀態,抱著胖胖的胳膊轉身:“不去,一會兒我爸爸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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