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國陰陰一笑:“現在不敢殺?當年她看見你我奸丨情的時候,你怕奸丨情敗露都敢推她掉河裡,怎麼現在心軟了?這不像你啊!”

張茹嚇的眼淚快掉下來了,幾乎是哀求的說:“忠國,咱們都這麼大歲數了,過去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胡忠國搖頭:“已經來不及了,從你帶著那個賤種來到這個地方開始,一切都沒辦法回頭了。”

張茹像是想起來什麼,瞪著張茹:“小雪是你殺的?”

胡忠國沒有否認:“你好好想想,是你活,還是你閨女活著?”

張茹腿肚子打顫的看著眼前惡魔一樣的男人,一個勁兒的搖頭:“不,不,小小是我閨女,我不能殺她。”

“是殺不了還是不敢殺?”胡忠國眼中一片陰鷙,這個該死的女人帶著那個孩子出現,他就走錯了,現在步步都在錯!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來替她回答,因為她殺不了也不敢殺!”

周蒼南說著端著槍進了窯洞,目光清冷如寒光利刃一樣看著胡忠國:“胡主任,很榮幸見到你!”

胡忠國吃驚的看著周蒼南:“你怎麼來的,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已經到了他們該去的地方,胡主任剛才的一席話,我們都聽的清清楚楚。”周蒼南勾了勾唇角。

胡忠國面色頓時灰白如土,剛要伸手去抓張茹。

周蒼南又開口提醒:“胡主任,我勸你還是不要想著抓她當人質了,你覺得你有機會和能力從我手上跑了嗎?”

胡忠國手垂了下去,抬頭看著周蒼南:“你反應很快!”

周蒼南搖頭:“不,是胡主任這次有些心急了!”

“你什麼時候懷疑我的?”胡忠國大勢已去,想要做個明白鬼。

周蒼南看著胡忠國:“八月十九日晚,你故意找胡元傑喝酒,喝到深夜酩酊大醉。胡元傑不得不開車把你帶回衛生隊,這個時間部隊已經熄燈,哨兵不會查胡元傑的車,你很容易的混進了他的宿舍。因為你在前一天就知道小雪第二天一早會去衛生隊看病,你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偏偏那天你運氣不錯,到午飯時間衛生隊沒人時,你從胡元傑宿舍溜出去,趁張茹去廁所的功夫,進屋捂嘴將小雪殺害,然後為了遮掩死者胸口的傷口,你潑了一杯開水上去,然後又迅速躲回胡元傑的宿舍。”

“這一個過程,你用了八分鐘時間!你查了很久資料,這種殺人手法很容易被醫生判定為突發性心臟病,你以為萬無一失時,沒有想到醫院裡住了個林萌萌,她發現了小雪是他殺而非猝死。這讓你大吃一驚,聽著樓下醫生警察鬧鬧哄哄的,你又心生毒計!”

“你告訴胡元傑,出這樣的事你不想被大家知道你在場,畢竟你是個公眾人物,接受調查會讓不知道的群眾誤會。胡元傑相信了你,又趁黑天沒人注意的時候送你出了衛生隊。你趕緊找了你手下心腹去疏通警察那邊的關係,甚至讓他們殘忍的對小雪的屍體進行再一次的傷害!然後偽造一張小雪是自殺的鑑定書!你以為這樣就能堵住悠悠眾口!”

“可惜你又錯了,沒想到又出來個陶妃!她敢深夜去探太平間,去尋找小雪死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