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尿完抖三抖一頭撞在了一顆巨大的樹上。

魏渡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可愛多:“……”

“陳隊我們去哪兒?”魏渡笑眯眯地道。

陳禾看了看地圖。

魏渡戲謔道,“爬樹嗎?”

陳禾動作一頓,有些狼狽地端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藉著水杯擋住了自己有些微紅的臉色。

尿完抖三抖一群人從中路直接繞了過去。

隊伍裡面的魑魅隱身跟在最後面。

可愛多還沒有放棄拉進和陳禾距離的機會,“陳隊長,你看我這個走位可以嗎?”

“……特別風騷。”陳禾說。

可愛多眉眼彎了起來,“哈哈,那我的名字呢,你看我名字可愛麼,想不想吃我?”

魏渡:“……”

陳禾:“……”

為什麼忽然覺得這個人有些猥瑣呢。

“吃錘子吃。”一直隱身的魑魅突然冷聲道,“一天到黑就曉得聊騷,動物園頭捏孔雀兒都沒得你騷。”

陳禾一聽這一口濃濃的四川話,樂了。

可愛多辯解道,“我這是敬佩陳隊長。”

“敬佩你個龜兒子。”魑魅有些粗暴地衝著風不散道,“哥們兒,你來站他們中間,一鍋燭龍黏著奶媽像個錘子樣。”

“我這是在保護奶媽!”可愛多冷哼一聲。

“兒豁哦。”魑魅一點也沒有相信的意思,“走快點兒走快點兒,早點打完睡告告了。”

正說著,一群人就看見了五米外的大樹後面,人影一閃。

“樹子後頭有人。”魑魅低聲道。

“幾個?”陳禾問。

“兩個。”魑魅想了想,“不曉得有沒有人躲起來了。”

“我和風不散左邊,你們三個人右邊。”陳禾說。

五個人分成了兩路,繞了過去。

大樹後面,兩個人正在探頭探腦地觀察著。

陳禾看了一會兒,謹慎地藉著地形,遮掩了身形,靠了過去,就聽見那兩人在喋喋不休地罵著——

“我靠隊友呢,怎麼不見了?”

“他們是不是迷路了。”

“為什麼你不覺得是我們迷路了呢?”

“甩鍋啊兄弟,連鍋都不會甩,還玩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