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爵離開,林念兒讓保鏢們去各自住的房間休息,又讓四個女傭在外面守著,只留了阿醜一人在房間。

關好門,她鬆了口氣,從一進公館,她便提著一顆心,生怕哪裡出差錯。

“你說,我的生父真的是住在這裡面的人嗎?那我媽是怎麼跟他認識的?

別人尋親都有個信物什麼的,可我媽是一句話都沒跟我提過,更別提信物了,我就是幹找!”

阿醜透過窗子,俯瞰著整座公館,神色飄忽眸色憂鬱。

這豪華瑰麗的城堡背後,不知道是怎樣的風波詭譎。

他突然有些後悔讓林念兒來這裡。

來這裡對她來說,或許太冒險。

聽不見他回話,林念兒繼續唸叨,

“對了,東爵之前提過,我媽也是針灸大師莫慍的徒弟,我媽學針灸好像還跟我生父有關係,這是不是一條重要的線索?我覺得可以抓住這條線索往下查。”

阿醜斂回目光,轉頭看著她,低沉醇厚的嗓音悠悠響起,“這麼說,你師父應該知道這件事?”

“嗯。可我師父行蹤飄忽不定,想要找到他難如登天。”

“將你師父的資訊告訴我,我讓人幫你查。”

“……也好。”

林念兒將莫慍的情況對阿醜說了一遍,阿醜立刻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結束通話,林念兒謹慎的叮囑他,“你先回你住的房間吧,呆在這裡時間太長,會讓人起疑心的。”

“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房間的門開了又關上。

阿醜離開,林念兒四處打量著房間的佈置,考究精緻,就連角落處不起眼的鞋櫃顏色,都跟房間佈景裝潢搭配的相得益彰。

她白皙的手指輕輕從歐式風格的乳白色皮質沙發上劃過,小心翼翼的坐下去,靠著抱枕舒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