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明明使出了十成功力,對手卻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在用力一樣。

好不容易才平復了情緒,陸舟的一句話,把她心頭的怒氣值又給推上來了。

就在這時,兩支酒杯很是時候地放在了吧檯上。

酒保做了個請慢用的手勢,然後便走向了一邊。

深呼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氣,凱瑞拉看向了陸舟,嘴角勾起:“是的,我放了你一馬,不打算陪我喝兩杯嗎?”

看著桌上兩杯長得和白酒似的的雞尾酒,陸舟善意提醒道:“沒問題是沒問題,不過這酒度數有點高,要不換一杯?”

倒不是他怕了,而是這玩意兒喝起來就像假酒一樣,除了辣便是衝腦門的暈,實在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見自己的對手怯戰,凱瑞拉的眉毛挑釁地抬了抬:“怕了?”

陸舟一臉無語。

和我比酒量,你是認真的嗎?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喝酒,但多少還是繼承了一點老陸的本事。

至少20寢的小夥伴們一起出去喝酒,從來都是他抬別人,還沒人抬過他。

“……怎麼會,”拿起了酒杯,陸舟用隨意的口味說道,“乾杯?”

“乾杯!”

率先一口乾掉,凱瑞拉將空酒杯拍在了吧檯上,挑釁地看了陸舟一眼,卻發現對面絲毫不慢,杯子都扣在桌子上了。

眉毛抬了抬,她看向了酒保,又是一張鈔票拍在桌子上,“再來兩杯。”

陸舟一臉無語地看著這個瘋女人,卻也沒勸阻。

開玩笑。

比別的東西另說,喝酒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東西,他還真沒怕過誰。

更何況,面對外國友人的挑釁,這要是慫了,豈不是丟了他陸家的臉?

看著面不改色的陸舟,凱瑞拉臉上面帶笑容,心裡的怒氣值絲毫沒有緩解,反而愈來愈盛了。

她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讓她在臺上丟盡面子的“nurd”給喝吐出來,讓他也嚐嚐丟臉的滋味兒,最好是光著屁股跑大街上一路果奔回去……

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完全槓上了。

全程掛機的羅師兄,在一旁傻眼的看著兩位,想勸阻兩句,卻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話。

看了眼桌上倒扣著的那一排空杯子,他下意識嚥了口吐沫。

拿這玩意兒乾杯。

不是瘋了,就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