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陳嶼秋看著他忽然低下頭去,像是躲過什麼東西的樣子。

“一條銀色的絲線,你們沒看到嗎?”

王雲飛指著牆上的那一條被銀色絲線劃出的痕跡,這麼明顯要說陳嶼秋沒有看到,那絕對是眼睛被癩蛤蟆給糊到。

“銀色的絲線?”

陳嶼秋的確是沒有看到那一根銀色的絲線,或許是因為站的角度不對吧,陳嶼秋等人和王雲飛站在對立面,而王雲飛旁邊站著的人已經站到了陳嶼秋的方向,至於閆闖和秦天兩個人站的位置有點遠,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一根銀色的絲線。

現在聽王雲飛這麼一說,秦天往牆上一看,果然發現在牆體上多了一條很明顯的裂縫。

這要是房子本身的裂縫,絕對不會像一條線一樣筆直的就像是一個切面。

加上那個痕跡還真是新,擺明就是剛剛弄上去的。

“的確有一條線的痕跡,看大小和頭髮絲沒有什麼區別,大家最好小心一點,避免被這玩意割了頭。”

秦天這話剛一出,一道咚咚咚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裡面,聽這聲音特麼有點像是球什麼的東西從樓上滾下來的聲音。

難道說真有什麼球之類的東西從樓上滾下來?

眾人不敢大意,所有人的目光望向了那發聲處,只見一條銀色光芒若隱若現的,特別像極了是一條絲線。

對,那絕對是線。

就像是王雲飛說的線。

所有人順著那一條線往下看,只見一顆猙獰無比的人頭竟然滾到了陳嶼秋的腳邊。

“雕蟲小技就敢拿出來嚇我們,真以為我們那麼好嚇的嗎?”

陳嶼秋一伸腳把那顆人頭給踢到了牆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那一顆人頭估計自己都想不到沒有嚇到陳嶼秋等人,就被他們當成球來踢。

“等等,你們發現了沒有,那一顆人頭很像是在我們進來的那些人之一的某個人。”

閆闖看那一顆人頭有嚇人的成分,但是人家一顆人頭被陳嶼秋拿來當球踢,是不是也有點不厚道?

不過閆闖覺得陳嶼秋應該不知道厚道兩個字怎麼寫。

“我們進來的那些人?你沒有認錯吧?”

陳嶼秋聽著閆闖的話眉頭微微挑起。

“沒有認錯,沒有認錯,這些人化成灰我都認識。”

閆闖其實記不得什麼人,要不是靠著龍霸天的話,他也不會說出這一番話。

“閆闖,你看看那個人的頭切面是不是很整齊。”

秦天聽閆闖說到那個人頭是之前進來的某一個人時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而這一看他發現那個人頭有些奇怪,那一顆人頭的切面太過於整齊了,就是刀片切割也沒有辦法切割得那麼整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