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裴琳從樓上下來,男子微微笑了。

“商羽,考慮清楚了麼?你的時間不多了。”

他突兀的莫名說出一句話。

“她什麼都不知道,別把她摻和進來!”裴商羽面色難看道。

“既然身為你的女兒,想要置身事外,你覺得可能麼?”男子搖頭道。

“家族對你之前的決定很失望,所以這趟讓我來和你交代下情況。

當然,你如果還是不答應讓出位置,那麼.....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畢竟都是一家人。只是家族裡會對你非常失望。”男子挑眉道。

“以往的諸多意思,家族那邊我也理解,也都一一支援。但這次是真不行。無論如何,我們作為日行議會的基礎原則,不能動搖。”

裴商羽回想起之前家族給他提過的議案,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一旦同意那個議案,就代表著他站在了和自己三觀相背離的立場。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男子聳了聳肩。

他站起身,最後看了眼裴商羽。

“商羽,希望我們以後還能這麼見面。”

一群人迅速退走,整個裴家頓時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下裴商羽一家三口。

莊晴面色冰冷的走出書房。對丈夫使了個眼神。

“這些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嗯.....”裴商羽站起身,面色冷然。

“琳琳,你先去鍛鍊吧,我和你媽媽有點事要出去下。”他轉身對著樓梯上的裴琳道。

“好的,我知道了。”裴琳大概猜到了什麼。估計又是和工作上有關。

父親的職位終究是官場,以前也時常會遇到類似的情況。

她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類似事件,也沒放在心上,當回事。

和父母招呼一聲後,她便帶上東西出了家門,例行去技擊館鍛鍊。

轉眼又是兩天後。

裴商羽接到工作上的通知,要去外地出差。

而莊晴也工作有了調動,需要去一趟周邊市。兩口子一大早便匆忙收拾了下,出了門。

留下女兒裴琳在家一個人。

接送的車子,已經到了家門口。

裴商羽提上行李箱,帶上緊急聯絡用的特殊家族戒指。彎腰坐進轎車裡。

車子緩緩啟動,漸漸遠離家門。

裴商羽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司機閒聊著,這次接送的人,是家族派來接洽的,家族裡也並不是鐵板一塊,有不少人是和他一個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