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師偶爾開個小灶,可這小灶也是英語方面的,愣是去年考了一個文科狀元。”

“啥啊,沒有參加補習班就算了,每年暑假愣是歐美玩了個遍,不說花錢多少,起碼你放心。”

“不會吧。”有些和夏博濤關係一般的,壓根就不知道這事。

“不是每天窩在家裡,不停的看書看書?”

“對啊,老夏女兒上的是新民高中吧。”

“哪裡。”和夏博濤走的近的人,擺擺手示意他們想的太多

“人家閨女去國外,全程都是英文,所以說的那是一個溜。”

“外公又是大學教授,教授的是國文。”

“你說基礎就和我們不同。”

“啊,老夏的岳父竟然是大學教授?”

“何止啊,他大舅子夫妻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教授。”

“大舅子夫妻三個孩子,都是美國名校在讀或者是畢業。”

在場的人都驚撥出來,天啊,本來之前還想著要和夏博濤討論如何教育孩子問題。

現在一個個都熄了這個想法,“基因不同啊。”

“就是啊,我們的基因壓根就不能和老夏岳父那邊的基因比。”

夏家?新民中學畢業?去年的文科狀元?嚴澤言沒有想到打算出門避開朋友所謂的好心提議,竟然會聽到這麼多情報。

有這麼多情報,難道還不能知道對方的情況。

嚴澤言也不出去,刺溜的回到包廂,也不管好友對他的打趣,掏出手機就開始查起資料。

嚴澤言的狐朋狗友看到他回來,剛想問他咋又回來,就看到他一聲不吭的掏出手機。

難道是有事要處理?有人掃到嚴澤言在百度,就放心的探頭看了下。

“你何時關心起C市的高考狀元?”

“你都已經大學畢業許久,你關心這些幹嘛?”

啊,不會吧,嚴澤言竟然會關心高考狀元?一個個的開始七嘴八舌打趣起來。

“找到了,就是她。”嚴澤言激動的喊了出來,哼,一個兩個的各種嘲笑他。

說他如何沒用,都不知道對方的情況,這不,咱立馬就知道。

啊,還真的給嚴澤言知道對方的情況。

不等他們發文,嚴澤言激動的就把對方的情況說了下,“去年C市的高考文科狀元夏晴。”

“考上B大心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