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炎放過一馬,尷尬無比的範正陽拍這馬屁說道:“確實,莽山五虎的確該死……竟然敢挑釁趙先生,割掉舌頭只能說趙先生仁慈。”

身價數千億的范家家主也有會這樣的時候。

不得不說哪怕是高高在上的人,也有連狗都不如的一刻。

所謂的上流社會,其實和販夫走卒有什麼兩樣?

還不是都怕死!

甚至更怕!

趙炎好像對範正陽拍的馬屁並不領情,聲音一沉:“話說回來,我雖然放棄對範先生的懲罰,但範先生的過錯總要有人承擔,不然就會顯得趙某太過仁慈……讓人以為我趙某其實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什麼意思?

範正陽表示不懂。

“放心,我是一個很講信用的人,承諾過不傷害範先生就不會傷害範先生,只是想找個人來替範先生承擔過錯,畢竟我剛才也說過,趙某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尤其是對敵人。”

範正陽再次表示不理解趙炎話裡的意思。

找個人承擔過錯?

怎麼承擔?

又該找誰?

再說了,你趙炎仁慈一點不好嗎?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行?

趙炎見範正陽好像沒懂自己話裡的意思,也不與他廢話,朝休息得差不多的白茹素說道:“去,把範成文的另外一隻耳朵割了。”

“是!”

白茹素回道。

徑直走向範成文。

“為……為什麼?”剛剛止住右側耳朵鮮血的範成文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憑什麼要割我的耳朵?我又沒做錯事?”

答應莽山五虎,說要當司徒家的一條狗是範正陽的意思,跟他範成文有一毛錢關係?

白茹素陰笑著看著曲捲起身體的範成文:“這叫父債子償!”

父債子償?

開什麼玩笑!

“我……我要和他範正陽脫離父子關係?!”

瑪德!

父債子償沒問題。

可是他麼的割自己剩下的唯一一隻耳朵就不行!

本來就只剩下一隻耳了,兩隻都割了,以後還怎麼見人!

“脫離父子關係?”趙炎冷笑道:“脫離父子關係也可以,不過范家千億資產換來小命趙某就不保證了!”

小命不保?

範成文算了是知道了,趙炎就是要折磨他,不肯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