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蔣竹身邊的那些保鏢,一個個的跟見了鬼似的,瞪著眼,嚥著乾啞的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荒唐!

這絕對是他們有史以來見過最荒唐的事情,沒有之一!

蔣竹的三師父,年輕在臺島的時候武力值至少排在臺島的前五。

哪怕如今年紀大了點,也不會跌出前十。

理論上,三十四個格鬥高手,也休想傷他。

但是……

今天在省海。

除了在牆上用核桃打出兩個大洞之外。

沒有任何表現!

被趙炎一聲喝得跪下。

然後給一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樣貌猥瑣的傢伙用酒瓶活活砸死。

傳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這種事情會是真的。

看著倒下去的三師父陳為生。

蔣竹臉上的肌肉飛快的抽搐起來。

“你……你……”

抬手指著趙炎,除了“你”之外,其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趙炎冷聲說道:“你什麼?你也想嚐嚐被酒瓶砸頭的滋味?”

羅毅聞言,露出一副“猙獰”的模樣,舉著紅酒瓶。

只要趙炎說砸。

他保證自己會立馬把蔣竹的臉砸個稀爛。

掃了眼倒在地上的陳為生,趙炎道:“打狗還要看主人,敢傷趙某的人……只有賠命!”

這話是對陳為生說的,同時也是為蔣竹說的。

而這個受傷的人,自然指的是被陳為生破掉天女心經而被反噬的白茹素。

傷一個女人,就要賠命?

萬幸!

自己來這裡之後只是對趙炎出言不遜,還沒有真正的對他動手。

否則自己的下場恐怕就會和宋澤,三師父一樣。

氣血上頭的羅毅朝蔣竹揮著酒瓶,背朝趙炎問道:“主人,那這傢伙怎麼辦?不砸了嗎?”

太特麼的痛快了。

能把一個練家子當成孫子砸,羅毅心中暢快無比。

現在就指著趙炎一句話,讓他繼續砸人。

“該賠命的已經賠了,現在該談談其他的賠償方式。”

聞言,羅毅猛然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這次來的目的,是割韭菜。

不是專門殺人,或者是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