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丟失引發的血案(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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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是你嫁給我?”晏朝生反問。
“我嫁給你也行。”燕款笑道,“沒什麼區別。”
晏朝生幾次張嘴,想要說什麼,燕款翹首以盼,晏朝生又閉上了嘴。
如此重複三次後,燕款眼睛急得要噴火,腳下熱得像有火在烤,他放開晏朝生的手腕,將車窗開啟,說:“我就在這等著。”
車身忽然輕微地顛簸,兩人都出過車禍,此刻都迅速扭過頭去,有人騎著一個小電驢,撞上了車子。
那人戴了個頭盔,又戴了件藍色口罩,穿一件藍色短袖和一條幹淨的牛仔褲,背了個斜挎包。個子挺高,窩在小電驢上還得縮著腿。
他抬腿從小電驢上下來,摘下頭盔,一頭剛洗過又吹幹的頭發迎風飛舞,推著小電驢走到車窗邊,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晏朝生?”那人喊出聲,語氣驚喜,又看向主駕駛位置上的燕款:“這位是……燕導?”
他一笑,露出一顆小虎牙。
“陸明鐸,”燕款伸出手,“我聽朝生提起過你。”
“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晏朝生問。
陸明鐸聳聳肩,爽朗地笑了,“也就那樣,比以前整天熬夜拍戲的生活是強一點。”
晏朝生看見他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袖口有縫補過的痕跡,轉了話題:“你現在是要去幹什麼?”
“我是去……”陸明鐸表情靦腆,低頭的瞬間臉紅了起來,燕款又瞥了一眼晏朝生。
晏朝生眼很尖,小電驢前方的籃子裡放了兩件土黃色的衣服,還有一件難看的帽子。
“去拍戲?”晏朝生接話。
陸明鐸點頭如搗蒜,他伸手按住衣服,腿偏了下位置擋在籃子前方。
一天兩百塊呢,不過就是要說很多日語,畢竟日本鬼子不好演。
晏朝生開啟車門,燕款急忙攔住他:“你要做什麼?”
“我要和他聊會天。”晏朝生微笑。
你還沒說要不要嫁給我呢。燕款心裡泛嘀咕。
晏朝生開門下車,伸手把陸明鐸喚過去,兩人站的位置離車子遠了點,就在車頭前方。
兩人在聊什麼東西。
燕款試著從兩人的口型辨認出二人談話的內容,晏朝生剛開始面無表情,隨著兩人的談話,他臉上慢慢浮現起笑容。
陸明鐸從頭到尾低著頭,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燕款咬牙切齒,頭幾乎貼到前車窗上,嘴跟著動了動,試著破譯兩人談話的內容。
一個戴著黃帽子的小學生從轉角處走出來。
兩個戴著黃帽子的小學生從轉角處走出來。
一隊戴著黃帽子的小學生從轉角處走出來,一個拿著紅色的旗子的女老師領著,從晏朝生和陸明鐸身旁經過,聲音驟然嘈雜起來,小孩子的說笑聲,吵鬧聲,還混合著烤鵪鶉蛋和烤澱粉腸的香氣,兩個小學生在他車前停了下來,將臉湊到車前,想要看清車內的裝飾,卻和車內的燕款面面相覷,急忙拽了拽衣角,若無其事地從車旁走過。
他們將晏朝生和陸明鐸兩人的身影都擋住了,燕款看得眼花繚亂,眼前只剩下小黃帽靚麗的顏色。
他扶著額頭,輕輕嘆氣後又放下,將車子熄了火,推開車門站出來。
香氣和吵鬧聲更加濃鬱,他在一幫學生中看見了晏朝生和陸明鐸,晏朝生回頭看他,還伸手給陸明鐸指了一下,兩人都笑了,陸明鐸的笑容有點勉強。
兩人朝著車子走過來時,小學生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他們聊了將近一小時。燕款在心裡不停數著時間。
晏朝生從開啟的車窗旁往車內拿東西,燕款站在旁邊勾著頭瞧,見他拿出一本便簽和一支直液筆,在便簽上匆匆寫了幾筆後遞給陸明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