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吸了口氣,“你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什麼告不告別的?”

鄭煦暘抿了下唇,神色抗拒又堅定,“所以,我是不會接受什麼分手炮的。”

像是做出了非常大的決定,鄭煦暘語氣冷漠的、冰冷的,“陳淮,你死了這條心吧。”

陳淮愣住了,“分手炮?”

這個詞對於陳淮來說還是太超前了,他差點沒反應過來在這個語境中,這個詞為什麼會這麼用。

陳淮,“你是覺得,我跟你做完,就會離開?”

鄭煦暘幽幽看著他,沒有說話。

陳淮也盯著鄭煦暘,半晌,陳淮突然笑了起來。

太好笑了,笑得他喘不上氣,都快沒力氣了,撐著鄭煦暘的胸口別過臉,讓自己不至於面對面地笑得太放肆。

等笑累了,陳淮才收斂了一下,心情愉悅地親了下鄭煦暘的嘴角,“你好聰明。”

陳淮賤賤的,“我就是這麼想的。”

“你就說,”陳淮睨著鄭煦暘,“你就說做不做吧,反正等我走後,也做不了了。”

陳淮很明顯地看見,鄭煦暘一直強裝平靜的臉上,蹦出一條裂痕,收都收不住。

鄭煦暘咬了咬牙,“陳淮,你別太過分了。”

明明是拋棄人這種沒良心的事情,為什麼這個人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將人丟掉兩次?

陳淮還是很有良心的,他這麼逗了一下鄭煦暘,又有點過意不去了。

他動作著要從鄭煦暘身上爬起來,“騙你的。”

陳淮像個成熟男人的那樣,“我不會回去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屁股剛挪起來一半,就被鄭煦暘勾著腿彎又跌坐回去,陳淮被重重地頂了一下,有些害怕地縮了縮。

陳淮有些猶豫著開口,“既然你不願意,我也笑累了,今天就這樣吧。”

鄭煦暘盤起腿,又勾著陳淮的腿圈到他腰側,將人拉得更近,熱氣騰騰隔著一張浴巾貼在一起。

陳淮感覺不太自在了,這和他想的怎麼不太一樣。

鄭煦暘,“不回去了?”

陳淮意識到這個時候還是不適合開玩笑,“嗯,不回去。”

“負責?”

陳淮點頭,感覺氛圍還是有些不對勁,又搖頭,“你要是不想負責也沒關系。”

“不,”鄭煦暘咬開陳淮的睡衣,“那還是得麻煩陳社長,做一點需要負責的事情。”

如果說剛剛陳淮是一個箭在弦上的狀態,那他現在基本是丟盔棄甲了。

古怪的氛圍讓陳淮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但是鄭煦暘咬上鎖骨的時候,陳淮又詭異地顫了下,感覺隱隱冒頭。

沒有一點提前預警,鄭煦暘突然握住陳淮,將兩個人的圈作一起,只是輕微動了兩下,陳淮就繃不住了。

他的臉飛快染紅,喘氣聲也因為耳邊攪動的風聲加快,他想要弓腰讓兩個人距離遠一點,鄭煦暘的手就固執地按上陳淮的腰,讓兩個人貼得更緊。

陳淮去抓鄭煦暘的手腕,反被握住一起,手心發紅,因為動作而發顫發抖。

鄭煦暘垂頭親下來,他吻著陳淮的嘴角,在陳淮張口喘氣的時候,伸舌頭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