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中醫診斷不一定準(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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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淮依舊緊抿著嘴,他抬手扣住額頭上的手,拉著往下移,直到那隻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鄭煦暘感覺陳淮的眼睫毛緩慢掃過他的手心,陳淮倦怠地說:“燈好亮啊,能不能把燈關了,文敏俊。”
在陳淮為數不多的記憶裡,他記得酒保在耳邊大聲說,他的秘書會來接他,記得報銷酒費。
秘書就是文敏俊。
可是下一秒,陳淮感覺蓋在他身上的東西消失了,有什麼溫熱靠近過來,一隻手動作溫和地撫上他的脖頸,可是扣著他下巴的兩隻手指卻很用力,他想歪頭過去,卻躲不開一點。
鄭煦暘感覺火氣壓抑不住,情緒快從心口漲得要爆炸了,他緊迫地要找一個宣洩口,於是他咬上了陳淮的唇。
剛開始只是咬了下唇,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剋制著力道,彈嫩粉色的下唇,在他的啃咬下變了顏色和形狀,香甜的酒氣伴隨著唾液的交換傳遞過來。
鄭煦暘吞了下喉嚨,感覺有些不解氣,他開始在折磨下唇的時候,又吻著上唇,動作淩亂卻焦躁,惹得陳淮直皺眉。
陳淮快要煩死了,他只是想睡個覺,都不得安生。
他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懂事,睜眼發現眼前一片黑,才記起這個人的手還在他眼睛上面蓋著。
他伸手去抓眼睛上的手,但是抓不動一點,反而給自己熱出一身汗。
身上的人還在不停地吻他的唇,甚至不止在唇瓣,開始□□他的牙根。
陳淮呼吸都有些不通暢了,伸手去推身上的人,沒推動一點也就算了,感覺鄭煦暘還屈腿壓著他。
害怕被壓疼壓傷了,陳淮決定先協商一下,他說:“你先起來……”
剛開口,鄭煦暘的舌就蠻橫地沖撞進來,像是在攻略城池後張揚地慶祝一般,在可碰觸的地方侵掃而過。
陳淮一個母單哪裡經歷過這些,不會呼吸不會換氣,感覺要窒息了,畢竟從對方開始啃他的下嘴唇開始,他就沒怎麼呼吸過。
他有些急了,迫切地要換口氣,結果被唇齒間的唾液嗆了一下,皺著眉頭咳嗽起來。
鄭煦暘從陳淮的口裡退了出去,他喘著氣,眼底漆黑一片,“咽口水。”
可陳淮咳得厲害,一下子咽不下去,鄭煦暘從下頜上收回手,在陳淮的喉結上按了按。
陳淮感覺自己哽了一下,以一種絕對稱不上舒服的方式,嚥下去了。
一想到這口水不止有自己的,他就又難受又委屈,眼尾一下就紅了,沁出點水汽,“爹的,我髒……”
話還沒說完,舌尖就再次探了進來,對方一邊吮著他的舌尖,一邊用齒尖威脅地咬了咬,“我髒嗎?”
陳淮不怕死,但是不想被人咬舌他殺而死,十分憋屈地改口,“不髒。”
發現只要捂著陳淮的眼睛,陳淮就躲不了,鄭煦暘無意識地鬆了他的下巴,右手開始順著襯衫往下滑。
他探到衣擺處,從那裡探進去,覆上那塊溫軟的腰,消瘦而有勁的觸感讓人沒忍住在尾椎處揉了揉,用掌寬丈量著腰寬。
陳淮聽著這個人一邊呢喃著“好細”,一邊吻得更重,不留餘地地吮過他的舌根,陳淮整個身子都顫了一下。
“別……”陳淮把人推開,“行了,夠了。”
鄭煦暘短暫地停止:“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送傘、送藥給我?”
陳淮偃旗息鼓,發誓要找點好聽的說,“因為我怕你淋壞了發燒,受傷了沒辦法治癒。”
陳淮心裡一橫,“我心疼。”
這樣說話夠好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