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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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草看著他,“我打這兒過,爺看到我了。”意思是,您逗著我玩呢!
蕭言錦有些訕訕的,倒不是想嚇唬她,只是見到燈草那副樣子,他情緒有些複雜,說不出什麼滋味,就覺得心裡有愧。
燈草把他扶到原處坐下,在野兔脖子處割了一小刀,遞到蕭言錦嘴邊,“爺,喝點。”
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蕭言錦也喝過獸血,但那滋味實在是……
“沒找到水麼?”
“找到了,但您失血過多,得補補。”她固執的道,“缺什麼就得補什麼。”
蕭言錦沒辦法,只好接過野兔吸了幾口血。
燈草又把野雞也割了一刀,“喝完那個喝這個。”
蕭言錦,“……”
他想拒絕,燈草卻低頭生起火來,小臉繃著,想來還在為他躲她不高興。
蕭言錦躊躇片刻,老老實實把野雞血也吸了幾口。
等蕭言錦喝過了血,燈草把野兔野雞拎到溪水邊洗幹淨,又剝了兔皮做成水袋,裝了水帶回去給蕭言錦喝。
倆人這幾日都沒吃飽過,等野味烤熟了,都敞開了肚皮吃,燈草吃得很慢,一根帶肉的骨頭仔仔細細的啃著,連渣都不放過,啃得比狗還幹淨。
蕭言錦起初沒察覺,後來才意識到,她怕他不夠吃,特意吃得慢些,讓他多吃一點。
吃完飯,倆人休息了一會兒,燈草見太陽正當頭,便扶著蕭言錦到溪水邊,將身子擦洗了一番,免得傷口感染,袍子也洗了,晾在枝頭上曬著。
蕭言錦身上滿是血痕,又纏了數道布條子,都是從燈草袍子上撕下來的,長袍被撕得到了膝蓋上,成了不倫不類的褂子。
蕭言錦正要打趣幾句,就見燈草松開自己的腰帶,袍子往兩邊敞開,露出裡衣。
“……”
他忙把頭扭向別處,親了她,她依舊在他面前不避諱,照脫不誤。
餘光裡,裡衣被拋到了枝條上,他心一抖,細細實實的顫粟在心裡漾開來,像沸騰的水,冒出無數小水泡。
看地上的影子,知道她在解束帶。
蕭言錦知道不應該看,可他管不住,偷偷抬眼,白生生的小兔坦露在陽光下,讓他呼吸不暢,他想自己應該傷得很重,血從鼻子裡流了下來。
“燈草,”他艱難的叫了聲。
燈草望過來,焦急道,“爺怎麼流鼻血了。”
蕭言錦後悔叫她,人到了身邊,離得近了,想入非非的念頭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偏偏身負重傷,什麼都做不了。
“天氣幹燥,上火了,”他用手擦了血,看著地上的影子,鼻腔裡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好聞的味道。
“你解……那個做什麼?”
燈草見鼻血止住了,才從他身邊走開,“爺的傷口需要幹淨的綁帶。”
說完,她把束帶撕成了兩半,一半仍將胸裹起來,一半又分成幾段,給蕭言錦換下那些帶血的布條。
她貼身的物件,如今也成他貼身的了,蕭言錦的嘴角不可抑制的翹起,她是實在人,不懂情趣,他卻無比歡喜,重新包紮後,好像傷口都沒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