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津吻得急切,愈發不滿足,竟然直接把溫憐抱在腿上。

溫憐沒想到他竟然在外面也如此孟浪,幾次掙紮無果,竟也生出幾分火氣,反咬他從唇,想要讓他停下來。

可宋子津被咬後,彷彿不知痛一般,竟趁著她張唇,趁虛而入。

他吻得又兇又急,好似要透過這種方式確認溫憐仍然是他的一樣,搭在腰上的手也隱隱有向上的趨勢,溫憐身體微僵,連忙制止他的動作。

她整個人完全嵌在在宋子津的懷裡,一開始還有力氣掙紮,最後卻身體酸軟,癱坐在他腿上。

只是一個吻,這人卻好像要把她拆之入腹一般。

直到溫憐不再掙紮,如往日一樣安靜依靠在他懷裡,宋子津才清醒些許,垂眸注視溫憐,撫走她唇角的水漬。

之後攬著她的肩膀,他不知是說服自己還是警告溫憐,低聲咬牙道,“你是我的妻子。”

只要他一天未休妻,溫憐就仍然是他的妻子,不可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溫憐受夠了他的不坦誠和欺騙,也無心再去理會他的話,只闔上眸子,一句話也不想回他。

她若一直沒有身孕,觸犯七出,到時不等宋子津休了自己,自己也無顏面對府中長輩。

想到芸兒的話,溫憐心間竟突然感到慶幸,還好芸兒說出了真相,讓她知曉,她一直沒有身孕不是她的罪過,她無愧宋子津。

這人一直說要休了自己,過去溫憐只當氣話,現在卻是徹徹底底相信了。

如今父親得了寬赦,沒有性命之憂,溫憐也沒了什麼顧慮,不想再去每日喝藥拜佛,求菩薩顯靈了卻她的心願。

只等這人休了自己,還彼此自由。

回到府中,宋子津扯著溫憐的手臂,不顧她的掙紮,快步向院中走去。

反手關上門,直接把溫憐扔到床上,俯身咬上她的脖頸。

知道他要做什麼,溫憐用力推著他的肩膀,想要擺脫他的桎梏,“你做什麼?你能不能冷靜些?”

宋子津絲毫不理會溫憐的話,只扯上她的衣帶。

溫憐忍無可忍,終於冷聲道,“宋子津!”

聲音不算大,身前人卻驟然停了下來,抬眸陰沉沉地盯著她。

溫憐緊抿著唇,壓著喉嚨裡的哽咽說,“你究竟想做什麼?你若想休妻,便去寫休書,我明日就離府,你宋三公子想娶誰,便去上門提親,我不留在這裡礙你的眼。”

“夫人以為我不想休了你?”

宋子津直接站起身,命小廝拿來紙筆,直接在溫憐的注視下,寫下休書一封,拿到溫憐面前,“只等我回京,見到溫大人,你我二人便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糾葛。”

溫憐只盯著他手中的休書看,伸手就要拿過來,卻被宋子津躲了過去。

他隨手把信扔到地上,按著溫憐的肩膀又把她壓回床上,冷聲質問,“夫人果然找好了下家,那人是誰?”

寫休書的人是他,追問不休的人也是他。

“你又在胡言亂語什麼?”

溫憐緊抿著唇,既然寫了休書,兩人的夫妻關系也形同虛設,她也不再是這人的妻子。

“怎麼,得了休書夫人就想擺脫我,為夫只管告訴你,沒我的同意,夫人永遠都是為夫的妻子。”

他沒有徵兆地扯下溫憐的外衣,俯身吻了上去,任由溫憐抗拒,從小腿一直吻到腹部,直把溫憐吻得渾身酸軟,之後不管不顧地鉗著溫憐的腳腕,好似洩憤一般。

他氣在頭上,說的話也開始自相矛盾,一會兒說要休了她,一會兒又在溫憐耳邊警告,說她只能是他的妻子。

溫憐受不了他的孟浪,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等溫憐再醒來時,房中已經沒了這人的身影,那封休書也失了蹤跡。溫憐想要找他討回,可接連幾天,這人好似躲她一般,沒了蹤跡。

未等她等回宋子津,老夫人卻命人喊她過去。

正堂內,素來眸色和善的老夫人,此時卻冷了臉色,見溫憐進來,也未看她一眼。

見她不明所以,一旁的嬤嬤輕聲提醒,“夫人,可是你命人殺了芸兒姑娘?”

溫憐雙眸微怔,芸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