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

在一起生活的這些天,祝臨星意識到一個不太妙的事情。

沈奕行想幹他。

這個結論也不是一下子得出來的,是在長時間的實踐中領悟出來的。

畢竟如果有人五次三番地覬覦他的屁股,他還感覺不出來的話,那他就是傻子,哪天真被.幹了也不值得同情。

但關乎到男人的顏面,他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是在上面的那個,而沈奕行好像也是同樣的想法。祝臨星沒有強求,他也不想逼迫人家,還是要順其自然。

這種事情一下子談不攏,也強求不來。

總不能就不睡了。

所以暫時還是該幹嘛幹嘛。

除了睡覺,對方似乎很非常喜歡親暱的肢體接觸,每天無時不刻都在想著和他挨挨蹭蹭,其實這種情況在很早以前就初見端倪了,兩個人確認關系之後更是變本加厲。

畢竟名正言順了。

但他怎麼說也是個身體機能正常的大好青年,也有需求,隨便勾兩下他就忍不了了。真的架不住這位弟弟實在精力旺盛,每天都想來這麼幾下,偶爾一兩次還好,次數多了真的受不住。

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算沒有真做到最後一步,也是會虛的。

小搞怡情,大搞傷身。

還是要節制。

這天是同居後十分平常的一個晚上。

祝臨星精疲力盡,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已經攤成了鹹魚。

原本這會兒應該已經到賢者時間的環節了,但沈奕行像是還沒夠,搞完他又來向他索吻,接完吻又來碰他。

一陣細微的動靜後。

被單的一角落到了地毯上。

祝臨星後背一涼,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腰身還在止不住地發顫,終於不堪其擾地抬手推他,“夠了……你別招我。”

那人還在置若罔聞地繼續。

“不可以麼?”

沈奕行的語氣甚至還是溫軟的,穿著也是整齊的,好像在禮貌地詢問,但動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他真的很熱衷於做這種事。

“說了不可以。”祝臨星終於忍無可忍地從床上爬起來,向他展示身上的痕跡,無奈地說:“我說你也差不多一點啊,一直這樣算什麼樣子,早晚有一天被你搞廢了。”

沈奕行眨了眨眼睛,別過腦袋沒再看,但耳朵尖居然慢慢泛起紅來。

祝臨星:“?”

你怎麼還好意思臉紅的啊。

祝臨星強行扳著他的臉轉回來,“你說呢?”

沈奕行看著他,溫馴地在祝臨星手心蹭了蹭,委屈巴巴地開口道:“可是我忍不住,總覺得還不夠,想要再多一點、更多一點。哥哥,我會不會太貪心了?”

祝臨星捧著對方熱氣騰騰的臉頰陷入沉思。

搞什麼,好像他才是壞人一樣。

後來沈奕行乖乖去洗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