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恆忍住沒笑。

“真的想明白了。”

楚未吟看著他,眼睛裡面含著水霧,楚楚動人。

“你要什麼?”李卓恆撫了撫他的臉問他。

他還沒開口,李卓恆替他回答,“想讓我放過李卓溪?”

“是。”

李卓恆看著他,半晌,楚未吟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看透。

李卓恆颳了一下他的鼻子,嘴唇,手指落到他的脖子上,提出要求,“忘了他。”

他不喜歡沾著他味道的人心裡有別人。

喬卿就是觸了他的逆鱗被徹底的打入了冷宮。

“怎麼忘?”楚未吟問他。

他六歲就跟李卓溪認識,十幾年的情義,怎麼忘?

“不要再想他。”李卓恆冷酷的說。

這對楚未吟來說很殘酷,“一定要這樣?”

“是。”

“好。”楚未吟幾乎沒有思考。

只要李卓恆能放過小溪,他……怎樣都可以。

李卓恆滿意了。

“拿出你的誠意來。”李卓恆看了一眼床上提前放好的一套衣服,拍了一下他的後背,催他,“去洗澡。”

楚未吟麻木的拿著衣服去洗澡。

洗完剛推開浴室的門,李卓恆把他抱起來急不可耐的把他摁倒在沙發上,整個人覆了上去。

………………

李卓恆要的狠,動作粗魯。

楚未吟把枕頭都快哭濕透了,可能後來李卓恆覺得他哭起來不太好聽,直接拿領帶封住了他的嘴。

楚未吟的力氣全部被榨幹,最後昏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睜開眼睛,一陣眩暈。

他的腰到大腿,麻木、痠痛。

他想,最後一道防線還是破了。

他所謂的底線,真的很可笑。

他醒來後,沒有在李卓恆的房間多待。

他忍著痠痛,扶著腰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在房間裡面待了一下午,坐著發呆。

書桌上攤開的書,他一眼沒看。

手機上楚江給他發的照片也沒看,訊息也沒回。

他就靜靜的坐著。

腦子裡面全是沈南的臺詞。

“你失去了什麼,得到了什麼?陳老有言,‘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卷雲舒。’這大抵就是你我,也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