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張茶幾上放著的紙巾,扔到李卓恆的臉上。

眼睛裡絲毫不掩飾惡寒,“李卓恆,你真惡心!”

李卓恆把臉上蓋著的紙巾拿掉,目光變得危險,像一隻在暗中潛伏很久的狼被獵物挑釁亮起綠森森的眼眸,隨時反撲。

李卓恆一貫的有修養,卻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潑酒!

這簡直……想逼他殺人!

楚未吟轉身就走。

已經沖動了,心裡面痛快也是真痛快,他不後悔。

李卓恆猛的起身,攥住他的手,把他一把甩在沙發上。

因為用力過猛,沙發往後挪動發出與地面碰撞的摩擦聲。

楚未吟撞在沙發靠背上,後背一痛,神情變了又變。

李卓恆鉗住他的脖子,陰笑一聲,欺身上來,“我惡心?”

“我就是太縱著你了,把你慣的無法無天!”李卓恆把他身上的衣服撕開,不再忍耐。

李卓恆心頭繃的那根李卓溪這個名字上的弦斷了。

他既不領他的情,他又何需忍著他?

美人在側,只看不碰,什麼時候他李卓恆成了慈善家?

他楚未吟,是李卓溪的抵押物,那便是他李卓恆的私産,即是私産就只屬於他!

楚未吟害怕的一直往後縮,躲避他的碰觸,甚至出腳踢他,反被李卓恆握住腳掌,鉗住腿腕。

李卓恆握著他的腳把他的腿撐開,撐到極致,固定在沙發上。

這次進行到最後一步,臨門一腳,李卓恆還是沒得逞,因為楚未吟吐了,吐在了他身上。

李卓恆直接一腳把人踹開,這一腳帶著六分的惱四分的怨。

他惱的是楚未吟,怨的是李卓溪。

楚未吟摔倒後,後背磕到茶幾的直角稜上,疼的直抽氣。

李卓恆嫌惡心。

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扔在地上,打電話叫傭人上來把衣服拿走扔掉,順便把房間清掃一下,就去了浴室洗澡。

傭人上來時,看到楚未吟縮在茶幾旁,一動不動的,額頭直冒汗。

她嚇了一跳,“你沒事吧?”

楚未吟無力的搖了搖頭。

他從來不知道一向穩重的男人被惹惱後,竟有這麼可怕!

他從李卓恆兇殘的目光中看出兩種訊號。

李卓恆想撕碎他!

李卓恆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