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他突然跳到我面前來,告訴我他的書寫了一半了,馬上要有錢有房子有樓房了,還說要好好補償我。

還說要跟我生兒子,說啥他以後要讓我過上好生活.......

嗚嗚嗚,我一個未婚的小姑娘,他一個離過婚的二手男人,他都跟我扯上生兒子了,我羞憤欲死啊,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還好顧同志來的及時,要不然,要不然,我都要跳河去了!!!!”

陳文德氣的那腫起來的臉都在抽搐了,“血口噴人,簡直就是血口噴人,汙衊,你們這是汙衊,無中生有。”

他也想學著喬家人破口大罵,但他是讀書人啊,他只能一個成語一個成語的砸出來,為自己叫屈。

還在嚶嚶嚶的喬江心,瞬間就潑婦上身,指著他的鼻子大罵,“誰汙衊你了?不是你自己來堵我的嗎?你敢說不是?”

陳文德一噎。

喬江心繼續道了,“是不是你說要跟我生兒子,名字都你取好了,叫啥陳致,是不是你說你那啥《攀登》發表後,啥都有了要讓我過上好日子?

我哪一句添油加醋了?我說的哪一句不是真的?”

陳文德氣的跳腳,“可我說的就是事實!”

秦雪趕緊扯住又要上前的劉阿芳,“別扯這麼多了,送派出所吧,耍流氓還有理了,現在國家正抓這一塊呢,讓派出所抓去打靶,免得村裡的小姑娘聽到陳家男人出門轉悠了,一個個都嚇得不敢出門。”

收到訊息急急忙趕來的陳友亮和唐香玉夫妻臉都綠了。

特別是唐香玉,她快氣死了,她家兩個兒子都還沒說媳婦呢,她兒子也姓陳。

陳文德做錯事了,扯他一個人就可以了,憑啥把姓陳的都扯進去,她家二全正要相看呢,這不是害人嗎?

想到這裡,她眼神像刀子似的朝著陳文德剮了過去。

不管她再不喜歡陳文德這個侄子,但鄉下就是這樣,遇上啥事了,一定得抱團。

家裡的事是家裡的事,外面的事一致對外,這是公認的理。

“哎呀,這位顧同志,你先把他放開,你快放開,我這侄子今年一連受了多少打擊村裡人都知道,這又是沒了媽,又失去了未出生的兒子,又離了婚,腦子都被刺激糊塗了,之前就已經鬧了好幾場了,怪我們沒有看好,實在不好意思啊。”

不管怎麼樣,現在自己這邊處於下風,唐香玉先道歉,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要是她家二全多了個坐牢打靶的堂哥,還怎麼說親啊?

車金梅命苦,她也命苦,怎麼就嫁進了陳家做媳婦了。

陳友亮習慣性的發出一陣爆鳴般的咳嗽。

“咳咳咳咳~,呃,呵,實在不好意思啊,有財兄弟,阿芳妹子,我替我家文德給你們道歉,對不住啊,這孩子腦子受了點刺激,近段時間行事是越發的糊塗了。”

陳文德肺都快炸了,他被打成這個樣子,家裡人來了不說給自己做主,張嘴就說自己腦子有問題,還倒給喬家人賠禮道歉。

“爸,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誰腦子糊塗了,是他們......”

陳文德剛紅著眼睛要叫冤,耳邊就傳來了陳友剛冷厲的呵斥聲,“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