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喬江心。

“栓子叫江澤,溫潤而澤,花花叫江雅,才學優雅。”

秦雪輕聲道,“江澤,江雅,江澤,江雅,嗯,好聽。”

“喬江澤,喬江雅,聽起來就城裡人,斯文。”,喬有福笑道。

他認識“喬”和“江”,但不認識“澤”和“雅”,他就覺得好聽。

喬有財也跟著唸叨了起來,“江心江木,江澤江雅,好,哈哈,都好。”

“對了,我給孩子買了禮物。”,喬江心才想起銀手鐲。

她趕緊進屋將幾個紅色的小荷包翻了出來,“媽,這個是給江木的,這兩個是栓子和花花的。”

說完,喬江心又將最後一個荷包放在了廖福珍手裡,“這個是柱子的。

柱子年紀大些,不適合帶手圈了,我給他買了個長命鎖。”

柱子的長命鎖,是喬江心從金店走了,第二天又倒回去買的。

她也不差這十幾塊,廖福珍和許伍兩個老人這麼好,大伯孃對自己也好,她不想讓柱子覺得自己跟弟弟妹妹不一樣。

劉阿芳當場就掏了出來,語氣驚喜道,“喲,銀手圈,姐姐給我家江木買銀手鐲了。”

秦雪也開啟荷包看了下,“呀,江心,你咋還這麼客氣啊,這玩意可不便宜呢,你說你辛辛苦苦賺點錢.....”

喬江心打斷大伯孃的話,“大伯孃,這是我給弟弟妹妹的,我的一片心意,你可別說那些了。”

柱子奶看了一下手中的荷包,扯開繩子倒出來,是個分量不輕樣式精緻的長命鎖,上面刻了漂亮的花。

“咋柱子也有啊?這,這怎麼好意思?”,她語氣帶著不安的看向了許伍。

許伍乾澀的張了張嘴,“江心啊,這多破費啊,柱子都這麼大了.....”

喬江心笑道,“許爺爺,你就說柱子喊不喊我一聲姐姐嘛?”

許伍伸出大巴掌狠狠的搓了一下自己臉頰,扭頭朝廖福珍道,“老婆子,給柱子帶上,柱子,謝謝你姐姐。”

柱子趕緊站起來,“謝謝姐姐。”

喬江心朝著他點點頭,“好好吃飯,好好讀書,要給下面的弟弟妹妹做個好榜樣。”

柱子點頭,“嗯,我一定做個好哥哥。”

柱子這句話,記在了他的心裡,哪怕很多很多年以後,大家都各自成家,柱子都是一個好大哥。

廖福珍將銀鎖給柱子戴了起來,扯著孫子看了又看。

“好看,可真好看,我家柱子啊,有福氣。”

許伍臉上洋溢著慈愛的笑,溫柔的看著柱子,眼裡是柱子看不懂的感情。

吃完飯,許伍拉著板車又跟著喬有財兄弟上山砍柴去了,再過不久,天氣就要開始轉冷了,家裡過冬的柴火要備的足足的。

喬家現在的條件是比一般人好一些了,冬天也會買上一些煤,但廚房做飯燒水這些用的都是柴。

特別是現在家裡又多了三個小娃娃,柴火就更要備的足足的。

“江心,江心,你去井邊不?”,劉欣妍上門了。

她見天氣好,想著幫程大爺洗洗被罩啥的。

“我也去,你等我會。”

年初劉阿芳就生了江木,江木底子差不好帶,劉阿芳也抽不出空,秦雪又懷著孕,所以喬江心的房間也沒空收拾。

兩人各提著滿滿的一桶,有說有笑的往井邊走。

突覺一道極為不舒服的視線盯上了自己,喬江心一抬頭,正好對上了陳文德驚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