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直直朝自己砸來,許甜甜麻溜一滾。

砰。

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濺起一地飛塵。

“咳咳咳。”許甜甜被嗆的咳嗽起來。

幾十秒後,煙塵散去。

許甜甜看著捆綁到身前的雙手,斜睨了昏迷的陸二傻一眼,暗道不怎麼聰明。

牙口一咬,解開繩子,她站起身,擰眉打量著屋子內的一切。

又破又舊又土。

她這是在哪兒?

倏地,身體傳來一陣異樣,還有點想男人...

嘖,中藥了。

許甜甜向來信封一點,天大地大,自己最大。

當即,放下尋根究底的想法,走到門前。

看到門上的鎖,許甜甜眉梢挑了挑。

事情,有點不簡單哦。

念頭也就過了過腦,就被許甜甜丟掉一邊。

開鎖?

能難得住她?

許甜甜走到一旁的漏風窗前,踩著人肉闆闆,吭哧吭哧爬了出去。

運動一番,腦子更昏漲了,也更想勾個男人玩玩了。

“呼。”瞥了一眼這鳥不拉屎的黃土地,許甜甜深吸一口氣,認命小跑起來,一個悶頭,扎進平緩的河流中。

現在,臨近晌午,河水錶層被烈日烘烤的暖洋洋的,裡層倒是微涼,剛好適合解解暑氣。

但對許甜甜來說,遠遠不夠。

她煩躁的皺眉。

忽地,水裡一條浪裡白條闖入她視線中。

標準的寬肩,流暢的肌肉,還有盪漾出波紋的長度,一看腿就夠長。

色字當頭的許甜甜動了。

永遠不要小瞧女人的爆發力,尤其還是一箇中了藥的女人。

*

“跑什麼?”許甜甜蹭著男人,溼漉漉的長髮貼在臉側,聲音似帶著勾子,看似隨口一問,可熟悉她的人卻知道,這位大小姐生氣了。

陸驍毫不客氣掐著許甜甜的細腰,神情欠欠,語氣拽拽:“想管哥?哥——”

他話沒說完,被藥效磨得不爽的許甜甜,直接啃了過來。

陸驍氣笑了,但薄唇卻沒閒著,直接反客為主。

呼吸交纏,兩人像是初次相見的王,雄獅和猛虎撕咬追逐,互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