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只留下幾塊板子這麼簡單。

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整艘船被人鑿了船底,整體沉沒。

二是連船帶人被拖走了。

想想安之少爺出海的那日,風浪大,一般的商船根本不敢出海。

陳家的商船是花重金打造的,比一般商船要更抗風浪一些。

但即使這樣,也比不上軍隊的戰船。

所以,陳家商船出事,只能是遇到戰船了。

左海這邊,只有平南軍才能在有大風浪的日子裡有戰船出海。

偏巧儲時光的那個姐夫就是平南軍的副統領。

這一切是不是有點巧了?”宋阿昌看著屋裡的幾人問道。

大家終於明白為什麼說陳家老太爺和宋阿昌都說不相信左海的任何人了。

一切的事情遇到一起,的確讓人家相信不起來。

“能和平南軍戰船不分上下的還有番邦的戰船。

佛郎機人的戰船能和大渝的戰船打的不分上下。

連鎮海王都曾經吃過他們的虧!

宋阿昌,也許你眼中的那個在海上對陳家商船下手的戰船是番邦人的呢!”沈默默輕聲說道。

一旁的衛千臨也點頭。

“對!按照你的分析,能在海上對陳家商船動手的可能是平南軍戰船。

但也可能是佛郎機人的戰船。

畢竟,你手裡拿著的這個東西可是從番邦偷弄過來的。

這樣一看的話,番邦人下手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一些。”衛千臨接著分析。

宋阿昌沉默了會兒後,點了點頭。

“你們說的也許有道理,也有可能是番邦人動手的。

但陳家被滅門卻實實在在的是儲家人動手的。

那個陳慶年,就是被我殺了的那個人。

他從儲時光手裡拿了毒藥,在除夕夜陳家祭祖的家宴上,下毒害死了陳家那麼多人。

連陳家看門護院的狗都沒放過。

這還不算,他還一把火燒了陳家。

將陳家燒了個乾乾淨淨,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我查過,除夕前兩日,陳慶年和儲時光接頭過,從儲時光那裡拿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