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兩邊的房間都是空的,門口有我的人守著。

即使是房頂,也有人盯著,這屋裡說出來的話,除了我們三人之外,不會有任何人知曉。”沈默默笑道。

衛千臨放心了。

都說春不晚是大渝的第一訊息渠道,這裡肯定是非常安全的。

衛千臨平靜的喝了口茶後才看向對面的葉辭書和沈默默。

“前日,衛某在書院裡曾經的一位師兄突然來找衛某。

他原本是來進京告狀的。

但是到了京城之後,他發現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了,這才找到了我。”衛千臨說道。

“告狀?這是在當地申冤無門,家人已經身陷囹圄了?”沈默默皺眉問道。

大過年的,居然有冤假錯案了?

看來當地的春不晚的業務做的還不夠好,居然沒人彙報上來?

衛千臨搖頭,他正要開口解釋一下,葉辭書也開口了。

“衛大人,這人和您的關係很好?”

衛千臨忙點頭。

“不是說很好的意思!他是我曾經的師兄。

其實……這也不是他自己家的事情,而是資助他求學的那戶人家的事情。

我這個師兄家境艱難,能到書院上學,完全就是當地的一個商戶資助出來的。

但在去年的時候,那個商戶突然出事了。

我那個師兄正好趁著過年的時候回去探望。

誰能知道,這一去……居然看著那家商戶出了大事。

我那個師兄是個讀書人,很多事情都不懂。

他原本想在當地幫著處理那些事情的。

但那家商戶……幾乎全族人都沒了,他連想幫忙都不知道怎麼幫!

後來他察覺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就連夜逃離了祖籍,一路向北往京城來了。”衛千臨小聲說道。

沈默默和葉辭書臉上的神情都嚴肅了起來。

怎麼越說越能對得上號呢!

“資助你師兄的那個商戶是?”葉辭書忙問道。

“你師兄的祖籍是?”沈默默也趕忙開口。

“嶺南左海!資助我師兄的那個商戶是嶺南八大商行之一的順記商行!”衛千臨說道。

葉辭書,沈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