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就算是囫圇過去了。

再以後沅姐兒在吳家可就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了。”趙老夫人說道。

葉婉書點了點頭。

“祖母說的是,在吳家人眼裡,是大姐做錯事了。

畢竟大姐詛咒庶子在先,讓很多人都看到了。

要是母親打上門去,佔不了多少的便宜。

與其這樣,不如我們不順著他們的想法走。

我們就認定一點,姐夫為了姨娘打了大姐姐,這日子沒法過了,必須和離。

吳家人是萬萬想不到平西侯府會提到和離的。

而起還是在大過年的時候。

只要平西侯府站住了,就是要和離,然後拿著嫁妝單子去拖嫁妝,吳家就不得不服軟。

誰讓吳家人用了兒媳的嫁妝呢!

兒媳的嫁妝有那麼好用的嗎?”葉婉書笑道。

這話一出,平西侯夫人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葉婉書剛嫁進來的時候,她也打過葉婉書嫁妝的主意……

“那吳家要是不給拖嫁妝呢?或者說吳家不搭理呢?”趙佳沅小聲問道。

“那就去衙門告狀啊!

嫁妝是出嫁女的私產,不管是婆家還是孃家都不可以佔為己有的。

吳家有人在朝堂裡辦差的,要是因為佔用了兒媳嫁妝的事情被告了。

大姐,你說,丟人的會是誰啊!

他家那個老太太把那些兒孫的前程看的比命都重要,會讓兒孫去丟這個臉嗎?”葉婉書笑問。

趙佳沅想了想,覺得非常有道理。

“弟妹!還是你想的周到。”趙佳沅立刻拉住葉婉書的手。

“知道婉姐兒為你想就行了,你趕緊去淨面,一回來就哭,看那胭脂……

用完晚膳後就去休息。

將車伕打發了回去,今晚好好休息一晚上。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

當晚,和葉婉書預料的一樣,趙佳沅的夫君吳仲群並沒有來接趙佳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