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秀竹更是不敢開口。

宮沉靠著椅背,雙手自然地搭在扶手上。

漆黑的雙眸讓人生畏。

“既然都不說,那我來幫你們說。”

“警察將女人的照片給傅彬和傅舒看時,傅舒也想到了從美甲入手,她常年和各家太太保持聯絡,自然知道太太們最近流行什麼,所以要找一個能做真鑽真寶石的美甲師不難。”

“但你們倆找兇手並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除掉兇手,這樣就沒有人能證明知意的清白。”

“對嗎?傅彬。”

宮沉說話時,看向的卻是姜老爺子。

傅彬可沒有能力派人去刺殺付秀竹。

傅彬一言不發,根本無法反駁。

至於付秀竹,她滿頭冷汗,扶著旁邊的櫃子,才穩住身體。

突然,沙發對面的螢幕亮起,播放著付秀竹送錢的畫面。

她本以為自己演得很好。

直到螢幕如此清晰播放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她才發現自己和周圍的人有多麼格格不入。

怎麼會這樣?

宮沉問道:“還有什麼解釋嗎?趁大家都在,好好說清楚。”

最後幾個字,他的語氣驟冷,帶著幾分危險。

付秀竹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我……”

“媽!”白若姝突然起身上前扶起付秀竹。

在她耳邊低聲道:“媽,別害四爺。”

付秀竹臉色白上加白。

腦子一下轉過了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讓她親自去送錢的人就是白若姝。

白若姝說這件事只能他們幾個人知道,就連宮老爺子都得瞞著。

告訴別人可能會落下把柄。

唯一和傅舒毫無關聯的人就是她。

為了宮曜,付秀竹思量再三還是去了。

畢竟她為兒子鋪路三十年,絕不可能讓姜家隨便弄來一個孩子破壞。

宮沉的一切都該是宮曜的。

現在想想,其實白若姝是故意的。

白若姝打心眼裡看不起她的身份,只要有她在,宮曜就會一直被說成私生子。

“你……”付秀竹張了張嘴。

“媽,你彆著急。”白若姝眼神警告。

付秀竹抬眸,與宮曜對視。

宮曜緊抿著唇,一言不發,並不打算幫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