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隊長笑了笑:“我對你們豪門的愛恨情仇不感興趣,我現在只知道所有人都入局了,這次必須一網打盡。”

林知意神情立即嚴肅起來。

“那他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快了。”宮沉低沉道,“否則宮曜不會讓吳家姐妹纏上我。”

“那……老爺子那怎麼辦?這藥肯定是不能多吃,萬一……”

就算是老爺子不服輸,可年紀在那。

邢隊長聽聞,看向宮沉道:“三爺,那畢竟是你家,你就沒什麼可靠的人在裡面?我聽說你們宅子很大,還有不少的傭人。”

“我搬走後,就撤了。”宮沉道。

他為了林知意和老爺子攤牌後,就搬出了宅子。

裡面的人即便他不撤,老爺子也會換掉。

考慮林知意在這裡,他就沒有明說。

邢隊長皺了皺眉,在辦公室走了兩圈。

雖然他要顧全大局,但也不能犧牲群眾安全。

“現在要麼就是想辦法把艾伯特和宮曜抓起來,將老爺子送去醫院治療。要麼就是想辦法換了老爺子的藥物,等待收網。”

宮沉沉聲道:“一旦抓人,宮曜也會想辦法把罪過推卸在艾伯特身上。”

邢隊長嘆氣。

鈔能力。

之前他算是見識過了,宮曜對一個未成年人……

結果對方家人硬生生收錢和解了,他們上門做思想工作,他們居然說孩子是自願的。

後來又改口說孩子是被白家人逼的,宮曜也是因為藥物才會失去理智。

邢隊長還是第一次見到替罪犯說清把罪過推到自己孩子身上的家長。

所以宮曜推卸責任也不是不可能。

林知意見他們為難,不禁握緊了拳頭。

她想到了那次在貨廂裡的經歷,每次想起來身體就像是被冰冷的海水淹沒。

決不能再讓無辜的受傷。

“我去,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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