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歡有些慌亂的看著林知意。

“最近我確實覺得哪裡不對勁,回去的時候,身後總有一輛黑色的車跟著,但是我放慢速度,它就超過離開了,我就沒放在心上。”

“我摔下樓那天,我被送上救護車時,我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了那輛車停在旁邊。”

“可是我宿醉,很多事情都是片段,加上大家都說我喝多了,我就沒說出來。”

“看來在不知不覺中,我早就被人盯上了。”

陳歡嚇得想站起來,但身體不允許,反而牽扯著讓她更難受。

林知意伸手壓住她:“既然已經知道情況了,小心點就是了,她就一個人,還能分身陷害我們兩個人嗎?”

陳歡抓她的手:“她就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到底怎麼回事?當年的比賽,除了宋宛秋,我們倆都是靠自己能力獲得了名次,有本事找宋宛秋去,憑什麼找我們?”

林知意抿了抿唇。

問題就在這裡。

因為宋宛秋,那場比賽根本談不上公平公正。

林知意正想著怎麼解釋,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宮沉走了進來。

陳歡趕緊讓助理扶著自己坐好。

“三爺。”

“不用動了。”

宮沉抬手示意了一下。

林知意走上前:“你怎麼來了?”

宮沉解釋道:“查到了一點事情,不放心你就過來了。”

“我在和你通電話,還能出什麼事情?”林知意指了指手機。

掛了電話。

她又問道:“你查到了什麼事情?”

宮沉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陳歡,淡淡道:“和你們倆都有關係。”

林知意和陳歡露出吃驚的表情。

“你不是在查張哲的死因嗎?怎麼和我們有關係?難道是張哲找薛曼詢問當年比賽是否內定的事情?”

宮沉點頭。

陳歡否定道:“那是宋宛秋的問題!”

宮沉掃了她一眼:“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