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到指印的皮肉裡全是血點子。

可見打人者用了多少力。

林知意慌亂道:“媽,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現在這樣子該怎麼辦?”

柳禾哭著撩開了衣服,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皮,全是……曖昧不清的痕跡。

林知意倒吸一口氣,腦海裡翻騰著幾個畫面,不由得讓她身形搖晃幾下。

但很快她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不能亂,否則柳禾一定會更害怕。

林知意默默咬緊牙關,連忙替柳禾拉好衣服。

她輕聲安撫道:“媽,你先冷靜一下,告訴發生了什麼?”

柳禾緊緊握著林知意的手,咬著唇回憶道:“我收到了太太們的邀請去打麻將,雖然我不當家可太太們之間的交際不能不去。”

這些,林知意能理解。

不去就是不給面子,日後有點事情都說不上話。

反正就是客客氣氣打個麻將,聊聊八卦,輸點無關緊要的錢。

柳禾也不是第一次去了,牌搭子也都認識,沒道理這次就出事了。

“媽,然後呢?”

柳禾一臉慘白,難以啟齒道:“麻將打到一半,溫總來了,她代替王太太打牌,我就喝了一杯茶,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醒來的時候,我渾身是傷的和一個男人躺在酒店裡!”

“我嚇得暈了過去,再醒來就在醫院了。”

說完,柳禾咬著牙哭了起來。

林知意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溫總?溫青?”

“對,她和王太太認識,雖然之前訂婚禮盒的事情鬧得不愉快,但她畢竟是小苒的小姨,又是溫氏的總裁,我就沒說什麼。”

提到溫青,林知意臉色沉了下來。

腦海中記起了溫青和宮石巖的關係。

她根本不相信溫青的出現只是巧合。

可她沒有證據,也不敢告訴柳禾。

她皺了皺眉,繼續問道:“媽,你有沒有聯絡打牌的那幾個太太詢問情況?”

柳禾臉色更加難看:“聯絡了,可她們一口咬定是我自己離開的。知意,這件事我該怎麼和你叔叔解釋?”

一個大活人突然離開,這些人怎麼可能問都不問一句?

顯然這牌局也是個圈套。

林知意更加確定這件事一定和溫青有關係。

這時,柳禾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