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丞,依舊是那個不苟言笑,肅然刻板的工作狂。

翻過一頁資料,司丞低頭,親了親小姑娘的眉眼。

心道,親女人也不是特別不能忍受的事。

……

時間回到兩個小時前——

目送楚瑤上樓後,秦野朝著楚煜擠眉弄眼:“嘖,大清早就開始,丞哥越來越不敬業了啊……”

楚煜丟了個白眼給他,語氣不冷不熱,“十一點有個部委內部會議,二哥不像你,發瘋不分場合。”

秦野反手指著自己,一臉無語。

“我?我踏馬,長這麼純情一根,連個妹妹都沒睡過,你說我不分場合?!”

“哦。”楚煜涼涼應聲,“上一次見你,還是你坐享齊人之福,跟兩個……”

秦野臉都綠了。

梗著脖子,嚷嚷:“老子那是被她們下藥了,再說了,她們那次壓根就沒得逞!”

楚煜點頭:“怪我,去早了。”

秦野被懟得無話可說。

當了二十六年的花花公子,秦野這輩子最丟臉的事情,就是差點被兩個外國妞霸王硬上弓。

但凡楚煜晚到十分鐘,秦大畫家就已經在三年前,永失處男之身。

打那以後,秦野對漂亮的女性外國友人整一個陰影住了。

這幾年在法國廝混,圈子裡不是男人就是gay,家裡人都以為他身心受創,導致性取向都變了。

“話說回來,丞哥被下藥的事情,那條小棉被兒知道嗎?”

楚煜搖頭,“她的保密級別太低了。”

“怎麼?下個藥還上升到國家機密?”

秦野不解,說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楚煜。

陰陽怪氣:“同樣是被下藥,到丞哥這兒,你居然親自替他接女人,你不對勁嗷,楚小六。”

排行最末的楚煜,完全沒有一點當老么的自覺,丟給秦野一個“你是傻逼”的眼神。

語氣冰冷:“你那是被下藥,二哥不是。”

“怎麼不是?”作為兄弟幾個裡唯一的閒散人員,秦野是被司丞派人強制遣返回國的。

回來不到一個月,他也是這兩天才知道,司丞被人下藥的事情。

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沒跟他細說。

只知道司丞在一年前,被人注射了某種生物藥劑。

藥效跟春藥差不多,間隔三五天就會慾望高漲,情況嚴重到失去理智。

秦野不知道的是,司丞是在去年參加東南亞六國“南海會談”途中,遭到恐怖組織的伏擊,被敵方的針劑子彈擊中。

正如楚煜所說,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下藥事件,而是一場早有預謀的政治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