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雲家二小姐當時就是憑一首詩一躍成為京都新晉第一才女的。”

“要我說,第一才女的位置,還是應該是白小姐的,她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不過,之前怎麼沒聽說孔家大小姐還會作詩?”

“那誰知道……”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雲昭昭看向雲楚楚的方向。

正好看到她面上一閃而過的驚疑,腦海中猛地閃過什麼。

再看身旁盛紅菲眼裡的得色,她想她知道了。

剛剛孔毓靈作的這首詩,應該是前世雲楚楚作的。

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除了雲楚楚,白婉兒和方雪薇在聽到孔毓靈作的詩後臉色也都變了變。

其實這首詩,她們也收到了。

但因為不敢確認來源,也因為本身有才藝在身,所以沒有用。

很快,就輪到雲楚楚上場。

原本她是打算作詩的,但很明顯現在做不成了。

按她姐傳授的經驗,選琴可能會有人割斷琴絃。

選舞,可能會有人在舞鞋裡埋針。

這兩樣都不能選,那就只有選書畫了。

現在她對她姐的話深信不疑。

因為,她已經躲過了一次潑酒兩次潑湯。

選書畫,安全可控。

雲昭昭也是這樣想的。

但等宮女把筆墨紙硯端上來的時候,她們才知道自己放心得太早。

只見端墨的宮女平地裡一個踉蹌,滿滿的墨汁拋灑而出。

也不知是不是形成了條件反射,雲楚楚當即往後一仰,一個下腰完美避過墨汁潑面的結局。

於是,那飛濺的墨汁,就這麼水靈靈地潑向了對面的四皇子。

“奴婢該死,請皇上恕罪。”

端墨的宮女跪地磕頭求饒。

雲楚楚也忙下跪認錯:“臣女殿前失儀,請皇上責罰。”

“無礙。”

平成帝擺擺手。

太后直接命人將宮女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這樣的處罰,那宮女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天意了。

“父皇,兒臣儀容有損,請允兒臣換身衣裝……”

四皇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后打斷:“既知儀容有損,那就趕緊下去吧,別丟了咱們皇家顏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