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行走對於修道人來說再日常不過了,畢竟大部分鬼魅都是挑著夜色濃重的時候出來作祟。

但奚臨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年,最終還是選擇了穩妥的辦法。

“那就叨擾了。”

住持笑了笑:“這有何礙。”

僧彌帶著他們去了後院,給他們安排了廂房。

“還有半個小時才用齋飯,施主們可以先在房間內休息一下。”僧彌說罷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這裡的客房不大,也很簡單,唯有一張床和一套桌椅。床鋪還有些硬,但轉念一想,出家人一向都很清苦,略硬的床鋪也是非常合理的。

後知後覺,文笙感覺小腿處有些酸脹,可能是剛才爬了太久的階梯。

眼下奚臨和祁越都在文笙房間內,奚臨拿出了舍利,準備替少年清除印記。

他抬眼看了一眼祁越,淡淡道:“你去門外護著,不要讓旁人打擾。”

祁越一挑眉,心想這個符咒自己也知道,憑什麼他奚臨便能留在屋內,自己就要去門外守著。

他剛要張口反駁,便見文笙看了過來,眼眸澄澈:“拜託了。”

祁越的思緒被少年的道謝聲擾亂了一瞬,他要做什麼來著。

啊對,去外面守護少年。

沒有完成前,他絕對不會放任何人進來的。

祁越出去後,奚臨拿出符咒和舍利擺在桌上,轉頭沖著文笙輕聲說道:“衣服脫了。”

“啊?”文笙抿了下唇,有些猶豫。

但是看著奚臨不含一絲私情的眼神,少年還是抖著手脫下了長袖。

白皙的手指在腰處遊移,文笙剛想痛快的脫下來,便聽到奚臨有些沉悶的聲音。

“褲子不用。”

“哦。”文笙乖乖坐在床上,等著奚臨動作。

雖然已經抱過少年,有過親密的接觸,但真切看到的時候,奚臨才發現,少年比他想象的還要瘦弱。

但又不是那麼瘦弱,胸前的痕跡很是明顯。

而且好白,臉頰也白皙,但泛著粉意,不會讓人太過浮想聯翩。

少年的上身則是白生生的透著玉色,雪白透粉的肩頭,微微隆起的弧度,細致柔軟的腰身,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此刻在男人的注視下,蔓延出大片粉色。

男人的呼吸極為灼熱,漸漸沉重起來,目光怎麼也挪不開,只感覺腦袋馬上就要炸了似的,滿是骯髒的想法,完全忘記了自己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倘若換個場景,並非上藥,而是,新婚之夜?

男人對施引的嫉恨更多了,還好他當時去的及時,不然豈不是要看著少年被人壓在……狠狠的□□,但如果與少年一起的人,是自己的話……

被人盯了這麼久,文笙有些羞惱,瞪了奚臨一眼,眸中泛出水光,聲音還有些顫抖:“傻愣在那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