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王家,好一個世家子弟,當真是好魄力。”

僅憑一句話,就敢先繳投名狀。

陳年自認,若他真是如王言成想的那般是雲度山之人,還真不一定能拒絕的了這種條件。

可惜了,先入為主,腦補太多。

陳年搖搖頭,當頭給王言成澆了一盆冷水:

“所以,朝廷到底要在定州做什麼?”

正處於激動狀態的王言成,如遭雷擊,呆立在了當場:

“你不是雲度山的人?!!”

王言成讓陳年失望了,他知道的是不少,但也止步於五府之事的背後是朝廷在背後謀劃。

再深一步的東西王言成一概不知,他來定州同樣是為了煉法!

連王言成這種世家嫡系子弟都不知道的東西,城中這些勢力的外圍弟子更是一無所知。

“不過這樣也夠了,定州的弟子盡數被滅,我就不信,你們還忍得住。”

重新回到城樓之上的陳年看著城中的炁機喃喃自語。

這滿城的勢力,至少有八成身上帶著祭祀血食或生民練法的痕跡!

“既然來了,那就全留下吧!”

這一夜過得很快,也很慢。

快是因為,有些人還在路上。

慢是因為,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

天光破曉,旭日東昇。

等到沈幼槐的身影出現在宜陽府上空時。

陳年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他太小看沈幼槐無視陽氣壓制帶來的影響!

沈幼槐出現宜陽府上空的一瞬間,城中幾乎所有的勢力都有一瞬間的呆滯。

隨後,就是逃!

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向著城外逃去!

因為跟在沈幼槐身後的,不是簡簡單單的監天司的幾個人或者十幾個人!

而是一支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