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兵是真的。

在進入山谷的一瞬間,這些猖兵就被太上皓凶神將的法意所控。

論及魂魄之術,陳年自信,在酆都和東嶽面前,沒人敢第一。

何況東嶽泰山三靈侯法意麵前,臨時操控區區幾隻下壇猖兵,不過手到擒來之事。

陳年沒想到的是,閻侯清竟然主動將此事認了下來,甚至不惜得罪在場所有勢力!

不過看到閻侯清身邊的猖兵軍陣,陳年想明白了怎麼回事。

猖兵乃是監天司支柱,被奪一事絕對不能外露!

“趙維行這話,似乎另有玄機。”

陳年凝眉疑惑,現場卻不會因此停止。

閻候清負手而立,看著空中畫面,完全無視了趙維行的威脅,冷聲道:

“監天司做事,自有監天司的道理!”

“費盡心思培養十幾年,若是連監天司一個猖兵都應付不了。”

“那你們與泥捏的有什麼區別!”

閻侯清的話霸道無比,卻也點出了其中關鍵。

山谷之中的年輕弟子,都是各家嫡傳。

若是真連猖兵都打不過,還不如趁早退出爭奪。

話雖如此,但那不可一世的態度,卻是惹了眾怒。

特別是趙維行,閻侯清連番的挑釁,讓他心中的怒火徹底按耐不住了。

圓滑是為了爭取利益,不代表他趙維行沒有脾氣!

趙維行伸手一揮,一把泛著隱隱火光連鞘長劍懸空,劍尖直指閻侯清:

“閻候清,我給你面子,稱你一聲閻大人。”

“今日之事,你若是不能給在座的各位一個交代。”

“你休想走出丹陽一步!”

趙維行怒火攻心,說的卻不是氣話。

他心中非常清楚,那山谷之中絕對出了什麼意外,才讓閻候清作出如此選擇。

趙維行看的明白,周圍之人同樣看的明白。

但閻侯清卻是寸步不讓,面對趙維行的劍鋒,他冷哼一聲道:

“交代?監天司做事,向來只對自身交代!”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幾分能耐!”

事情演變至此,閻侯清退縮不得,也退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