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山生看著解心鳴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緩聲說道:

“心鳴,你有話就直說,師叔面前,為何要遮遮掩掩?”

看著自己臨摹了多遍的文字,解心鳴心中疑慮越來越多。

天書、山谷、吳道子、還有那女鬼和八個神秘鬼神。

吳道子所展露的一身手段,除了最後飛入自己手中的那道靈符,與雲度山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師叔為何一口咬定,吳道子就是山門中人?

解心鳴張了張嘴想要問個明白,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師叔,要是那吳師、吳道子不願意跟我們回山,怎麼辦?”

這個問題,鄒山生顯然是早有準備,聞言他微微一笑道:

“這你不用擔心,到時自有門規處置。”

“師叔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解心鳴聞言心中微微一動,不過他還是壓下疑慮,面露喜色道:

“我師父可也來了?”

鄒山生看著解心鳴激動的表情,搖搖頭道:

“你師父另有要事,去了東南,估計要明年才能回山。”

解心鳴臉上略顯失望的問道:

“東南?師父他老人家久未下山,怎麼突然去了東南?”

“東南?明年才能回山?”

陳年看著畫卷中的二人,眉尖微微一挑。

自鄒山生現身,說出吳道子是雲度山逆徒後。

陳年的注意力就沒離開過這位雲度山的高人。

即便監天司眾人到來之後,他都沒有完全放棄對鄒山生的注意。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還是讓他聽到了線索。

“連雲度山都親自參與其中,看來我先前所想沒錯。”

“朝廷和監天逼龍君改道東南,背後的謀劃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只是沒想到雲度山的執行之人,竟然是解心鳴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