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心鳴的為人他知道,即使在山門眾多弟子之中,也是最淳樸的那一個,應當不會在這方面撒謊。

“你說那日,整個宜陽府只有你沒事?”

解心鳴一邊檢查著自己手中的羅盤,一邊點頭道:

“是的,師叔,那天整個宜陽府,就我沒事,當時我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還是丹霄峰的施師弟提醒的我,包括後來的那道術法,也是直奔我而來。”

“我開始還以為是有人偷襲,閃了幾下沒有閃掉,它直接就到我手上了。”

鄒師叔眉頭皺了皺,轉身道:

“看來此人早就注意到你了,走吧,我們去那山谷看看。”

解心鳴聞言抬起頭,一臉詫異的看著師叔道:

“啊?怎麼可能?我自下山以來,從不張揚,怎麼會?”

鄒師叔聞言手掌抬了抬,好懸沒有一個巴掌呼過去。

他雙目圓瞪,盯著解心鳴,一字一頓的說道:

“走吧!雲度山術士解心鳴!”

城外三十里。

山谷周圍的山峰之上。

相對於城中的各家勢力的剋制,經過多日的試探,這裡現在要直接的多。

等到梅清生趕到的時候,周圍的駐紮的勢力,已經換了第三茬,只在原本谷口的位置,留下了一片空地,供人上去嘗試。

至於最開始到來的那些江湖好漢和閒散術士,早就被趕了出去,只能去谷口嘗試,或者遠遠觀望。

梅清生非常清楚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看到這種情形,他沒有任何猶豫,轉頭就走。

直到五里之外,梅清生才找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山谷周圍的狀況,根本不是他現在的狀況能夠靠近的。

身上有咒,孤身一人,隨時都可能成為這些人手中的練法耗材。

梅清生的選擇極為明智,別說是他,連隱藏身份的崔白真,都差點被人趕了出去。

崔白真此時正站在山峰之上,口中咬牙切齒的唸叨道著:

“桐子嶺...天蒙山...山南趙家...”

(抱歉,事情耽擱了,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