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心鳴正手忙腳亂的正對著三個同伴的央求。

“解師弟,不,解師兄!”

“你就去求求前輩,把這咒解了吧!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施承文半躺在地上,死死的抓住解心鳴的褲腿。

聲音哀怨的像是誰家受氣的小媳婦,完全沒了先前那副土豪做派。

“解師弟,我說話算數,大變將起,倉陽山這次絕對會以雲度山馬首是瞻。”

“這等手段,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一旁的溫弘之言語之間還算剋制,也沒問施承文那般失態。

但額頭上的冷汗,昭示著他現在同樣不好受。

“我沒騙你們!那真不是我們雲度山的人!”

“你們要怎麼才能相信我啊!”

解心鳴心中無比憋屈,但無論他怎麼解釋,眼前的同伴就是不信。

“解師弟,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瞞了!”

“算師姐求求你了!”

申宜叢更是委屈,她都快急哭了。

這要是在溫弘之面前失了態。

她以後估計要找個地方隱姓埋名,了此殘生了。

三山一峰究竟是什麼德行,她作為其中弟子比誰都清楚。

相互之間看似親近,其實一直都在給對方使絆子。

丹霄峰之人看似一直在替浮華山做好事,但他們隨時可以反向操作,讓浮華山百口莫辯。

倉陽山的人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上一個個為了山門利益,唯恐天下不亂,一張嘴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要不是那吳道子今天的表現實在太過離譜,明天他真的就能變成是丹霄峰的人裝的。

這話還得是浮華山說的。

至於雲度山,以此等手段逼自己表態,這代傳人果然還是如師父說的那般善於偽裝。

“申師姐,我...”

“解師弟!”

申宜叢眼眶泛紅,雙眼含淚,打斷了解心鳴的話。

她平常雖然像個男子一般,性子灑脫、不拘小節。

但這等屈辱,放在任何一個女子身上,都無法忍受。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咬著牙,顫抖著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