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像都知道了彼此的秘密,兩人相互看著對方,也沒說話,但笑意卻明顯愈發的濃烈了。

陸之寒顯然也是認識墨臨風的,但他跟墨臨風並沒有多說,只相□□了頭,就帶著張宴修走了,那邊的鄭明華也跟著墨臨風離開,獨獨留下餘子歡一個人,兩手叉腰挑眉,頗為無語的看著這兩個男人被人接走。

她感覺……她今晚上好像看了一場八卦,但並沒有證據。

而張宴修,跟陸之寒上車之後他才想起來,他之前因為莫名的心虛居然忘記了餘子歡一個人還在酒店門口,等想起來打電話過去時,張宴修才知道她自己叫車已經在回酒店的路上了。

張宴修瞬間尷尬。

餘子歡到不在意,只在電話裡叮囑他:“我這個人會看點面相,你晚上自己小心一點。”

張宴修有點懵:“怎麼了?”

餘子歡故意在電話裡揶揄他:“小心明天遲到。”

張宴修:“……。”

怎可能會遲到?

突然張宴修朝陸之寒看了一眼,發現陸之寒居然理都不理自己,張宴修莫名覺得某處一緊。

他好像知道他明天可能會為什麼遲到了,張宴修急得吧唧一下急忙掛了電話。

陸之寒這才扭頭看他,眼神透著危險:“怎麼了?”

“沒……咳,沒事。”張宴修有點心虛,突然想起什麼又問:“對了,你背上的傷。”

“回去你幫我看看就知道了。”

張宴修:“……。”

感覺陸之寒這麼生龍活虎的應該……不用看了。

但張宴修沒跑掉。

回到陸之寒在老宅小院的房間裡,張宴修剛一進去,就被陸之寒給低到門上,他甚至來不及回應,腿間就強硬的被人給擠開了。

“陸……陸之寒……。”張宴修有點慌。

陸之寒低頭看他,兩人鼻尖幾乎湊在一起:“那個墨臨風就這麼好看,讓你連我都沒有注意到?”

“不、不是。”張宴修被他這逼近的樣子,給勾得心裡癢癢,忍不住撇開了頭:“我只是發現,他跟鄭明華……也是……也是我們這樣的關系。”

“嗯?”陸之寒似乎不信。

張宴修道:“鄭明華,今天比賽得第一名的那個人,他的畫技確實厲害,就連他畫出來的那副畫,在今天的晚會上也被外交部的一位周先生人點名要了,根本就不參與後天的拍賣,我就有點羨慕而已。”

“外交部?”陸之寒認真想了一下這些人際關系,剛想到這個周先生是誰,就聽張宴修又說:“鄭明華還比我年小兩歲,我就是好奇他的畫技是怎麼練的,誰知道酒店門口會突然發現他跟我也是一樣的,其他的真沒注意,墨臨風……咳,他沒你好看,真的,你比他帥多了。”

如此識時務的張宴修,讓陸之寒眼底帶了笑意,不過他還是沒有放過張宴修,依舊問他:“不是要幫我看看背上的傷嗎?”

張宴修瞬間轉移注意,他看到陸之寒突然後退兩步,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