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是她大哥嗎?”張宴修又問:“就算她的事你不知道,那你弟弟小黑呢?”

阮國富表情微微一僵。

張宴修冷笑:“當初他帶我二哥去賭場的事你不知道嗎?第一次你不知道,第二次你也不知道第三次第四次你還不知道?親戚一場,威逼不成,就利誘示軟非要讓人陪著,這樣就算東窗事發,好歹也有個女婿陪著頂火,也不虧了是不是?”

阮國富沒有說話,他心裡意外張宴修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確實,如張宴修所說,打麻將賭錢這麼大的事,一個人扛不如兩個人扛,好歹女婿在老丈人跟前還挺有面子的不是?要不然那個小黑怎麼每次都不喊別人就喊張胤跟他一塊去呢。

“你看這樣成不?”阮國富突然開口:“你二哥在打麻將上輸掉的錢,我讓小黑一個子都不少的給你補上還回來!”

張宴修聽著,心裡警鈴大響。

他以前雖然沒有見過阮國富,但這個人,絕對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

“你有什麼條件?”張宴修皺眉。

阮國富頓時笑得格外和藹可親:“說條件什麼的,就真的太見外了,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忙?什麼忙?”

“讓上次去警局接你的那個男人,給局長打個電話,讓我恢複原職。”

張宴修心裡狠狠一震。

阮國富又說:“到時候,你二哥跟海燕的那套新房,我也讓海燕還回來,不止這樣,連著你爸媽當初買傢俱的錢,跟裝修的錢,我都讓海燕清算一毛不差的還給你們。”

張宴修聽得震驚,完全不知道阮國富怎麼會有這樣的打算。甚至於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再說了,讓阮海燕把那些東西都吐出來,他能做得了阮海燕的住?另外還有一個問題。

是什麼因素,讓阮國富做出這樣的決定,甚至於還覺得自己懵幫他複職?

皺眉,張宴修嘆息:“條件確實是很誘人,但你要失望了。”

阮國富眼神頓時一冷。

張宴修道:“警察局的事,我可做不了他們的主。”

阮國富被有深意地道:“你做不了,有人可以。”

張宴修聽得眯眼。

阮國富略微壓低聲音的道:“上次去警局接你的那個男人。”

張宴修著實錯愕住了,甚至於他懷疑這阮國富的腦袋是不是被門給夾了,這警察局的事,陸之寒怎麼可能插得了手?別說陸之寒能不能插,就是能,張宴修也不可能答應他啊!

然而,張宴修還沒來得及說話,陸之寒的聲音就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求人辦事就得有個求人辦事的態度,你一點誠意都沒有,就想讓宴修為你求情?天真了吧?”

張宴修猛地轉身:“你怎麼來了?”

陸之寒朝他淡淡一笑,只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張宴修這才反應過來,忙低頭一看,他的手機頁面正在聯系人那裡。

所以他不小心打到了陸之寒的電話,並且阮國富剛才說的那些,陸之寒也都聽到了。

阮國富看他來了,整個態度頓時變的謙卑不少,他就是因為找不到陸之寒,才只能來找張宴修的。

原本還想著陸之寒應該是跟張胤關系親近,他還打算讓自己妹子去張胤那裡探探口風,結果阮海燕自己跟張胤又鬧崩了,他不得已才來了這裡找張宴修,沒想到,居然還是在這裡見到的陸之寒。

阮國富心裡開始打轉,他暗暗猜測陸之寒到底是跟張胤關繫好些,還是跟張宴修更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