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虎嘯聲傳來。

底下密密麻麻的蛇瞬間四處亂竄,在底下蹦著彈跳。

牧醒還未收回的舌頭停在半空。

陳則眼前一黑,整個人一軟,暈了過去。

“不過我要出去一下。”

秦先往樓上走的腳步頓住,他不動聲色的垂下手,按住腰間瘋狂彈跳的令牌,把他按住,使得它不能在瘋狂的撞他的腰。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令牌發著灼熱的燙。

秦先在轉身的同時還補充道:“不要走開,馬上回來。”

很上道的沈甦:“我也一起去。”

雖然他不知道秦先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但是憑藉著他之前而做法,秦先又是和之前一樣。

口是心非而已。

真的想讓他留在民宿的秦先。

……

也行,吧,其實他是真的想讓沈甦留在民宿啊喂。

兩人配合默契,在對視那一刻就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秦先掏出令牌,令牌在劇烈抖動之後有了偏向。

它淩空而起,飛在秦先的左上角,快速往前飛著。

秦先在陳則出門時拍了她的肩頭。

那是以他——陰泉司領路人為媒介,在一個人身上做的印記,無論這個人在哪裡,除非她身死魂消,不然天涯海角,他都找得到這個人。

沈甦看了一眼騰空而起的令牌,估算了一下距離。

覺得如果靠法力被束縛的他,和幾乎沒有法力的秦先在今天到那個地方,可能有點懸。

想著要不找個帶代步獸,秦先一臉驚恐的說:“那可能國家保護動物,你想啥呢。可不能想不開啊。現在可是科技時代,你等會。”

沈甦默默把他說的所謂保護動物的老虎獅子等記了下來,沒過一會,一輛轟鳴著的‘野獸’,飛到了他面前。

野獸把地照的通亮,然後它展開翅膀,秦先從野獸的翅膀裡走了出來。

秦先:“上去試試。”

沈甦看著秦先,茫然眨眼。

這野獸和他們初遇像又不像,共同特點是嘶鳴聲都非常大。

秦先拉開車門:“快上來,這東西可快了。時速幾百邁,不到一小時,我們就能到。”

沈甦:“這是你的坐騎?”

秦先害了一聲:“哪能呢,和導演借的越野,前幾天山體滑坡,山路特難走,我們這叫車,種類特別多,就和你說的坐騎品種一樣。”

那令牌通體漆黑,身上勾著古樸粗拙的花紋,看著分量頗重,但飛起來像一片葉子似的,嗖的一下,就不見了蹤影,秦先一腳油門踩到底,車轟的飛了出去。

令牌在前飛著,車在後面飛著。

車緊跟在另外後,旁人看不見這詭異的一幕,只看得見飛速往前跑的車。

被這跟風了一樣往前亢的車一嘴風後怒罵一聲傻逼。

車速飛快,越野又是走山路的一把好手,不過三小時,令牌就慢下速度,最後在一個村子出現時飛回秦先腰間。

村子破舊不堪,村口無人家,從外往裡看只看的到很裡一些土胚房,那書寫某某村的一塊木牌早已腐朽,搖搖欲墜的掛在上面。